许老汉一想,确实啊,要是那女子成亲的时候在村长面前胡言乱语,那还结啥婚啊?
“娘,那咋整啊,不管啥时候成亲那女子都会胡言乱语,只要她出来了就会胡言乱语。那俺总不能不办婚礼吧。这名不正言不顺的,那像娶媳妇?”
许母思索了一番。想想也对。要是名不正言不顺,啥也没有的话,那他这算啥娶媳妇?村里人可多爱说闲话的哩!
也不能让那女子在众人面前胡言乱语。这要是说出来了,他们一家都得倒霉。
这样想来,那不是个晦气女子吗?真是糟心啊!
“儿啊,要怪就怪村里头的女人眼光太高了,这彩礼也高,明明你既老实又孝顺,她们硬是看不上,这么好一个男娃儿,偏偏她们就说看不上!”
她的好大儿,这么些年都没个女人在身边伺候,这不是恰恰说明他老实吗?
村里头那些有闺女的,一个个的都不想着把自家闺女嫁给她儿子。跟多了不起似的!这回,他们自己能娶上媳妇儿,不用看村里头那些人的脸色。看他们还怎么说?
那些个有姑娘嫁不出去的和那些有儿子没娶上媳妇的,到时候不得羡慕死??
哼,到时候不得好好办一场?请些熟悉的人来参加,她儿子也有媳妇儿了。再也不是回了家没口热饭吃的人了。
想完,许母也进了屋。
——
直到下半夜,许老汉在床上辗转反侧,根本无心睡觉,满脑子都是那女子的样子。
他就不信了,还会拿不下一个女子?
牛棚里。
女孩儿蜷缩在角落里,双臂抱着膝盖,眼里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淌。双眼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