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相更像是故意被药物给迷晕的。
「属下试试输送内功。」良昭提议。
于是我把床边的位置让给他。
他开始运功,传送,过了好一会儿,只见臧林毫无反应,良昭却累得气喘吁吁。
「够了。」我让良昭停下来。
咚的一声,我们转头便看到景王倒地。
出手的是突然出现在景王身后的女子。
这女子看起来,很像是在鸿胪寺院里打扫落叶的侍女。
在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前,女子跪地行礼,声音却是男子的:「属下裘习,参见太后、良昭大人。」
裘习?
他若是不出声,我还真看不出易了容。
裘习继续道:「太后,景王给臧林用了药,所以他昏迷不醒。」
这时,外面隐隐传来打斗声和尖叫声。
良昭和裘习赶紧跑到门口查看。
「不好,夏国军队攻进来了。」
他们把门关上,拖柜子顶住门口和窗口。
「妈的!谁打我!」景王摸着脖子坐了起来。
裘习拿出短刀,正要刺向景王的脖子。
「慢!」良昭制止了他,两步跑到景王背后点了他的穴道:「交出解药,饶你一命!」
景王白了他一眼,认输地说:「在我衣兜里。」
良昭从他的衣襟里搜到了一瓶药,扔给裘习。
裘习接住瓶子,取出一粒放入臧林口中。
只听外面打打杀杀的声音越来越近。
「喂,外面是你们带的人吗?」景王问。
我们同时看向裘习。
裘习摇头:「属下一直被关在景王府地牢,前几天才顺利逃出来,假扮侍女在鸿胪寺等娘娘。」
臧林终于睁开眼睛坐起来。
看到我在,他马上下床行谢罪礼:「属下该死,没能保护王上。」
「王上呢?」我顾不得外面混乱的情况,只想知道牧蒙谢让到底在哪里。
「我们在东郊被黑衣人偷袭,他们手上有很多炸药,其他的士兵和暗卫都被炸死了。王上,」臧林低下头自责地说,「王上受了很重的伤,属下和裘习被炸弹轰入河中,醒来就一直被关在景王的地牢里。」
我们都怀疑地看向景王。
景王大喊冤枉:「不是我!我只是在东郊捡到他俩!」
景王身体动不了,只能用眼睛示意裘习和臧林:
「把他们关起来也只是想引太后来我府里,和我联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