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炎晋见,行过礼后,静静等待武则天的训示。
武则天一念及裴炎可能是奸细,便越看越像,其言行举止无一不透露出叛逆的迹象...
\"裴长老,你在朝堂之上已久,自知立场之重,选择何方,便决定你的修道路线。但以裴长老如今之境地,官场浮沉早已无关紧要,可对否?”武则天注视着裴炎,后者虽面对威压,神色依旧从容,心境如止水,不为所动。
“天后所言极是,老朽铭记于心。”裴炎回应,话语间无丝毫破绽,令武则天难以捕捉其心思。他虽年迈,依旧宝刀未老,镇静自若,毫无惧色。而他内心清明如镜,使武则天无从下手。
“好一个老奸巨猾,此时竟尚能泰然自若。不过今日,你休想轻易脱身,我武则天便在此刻出手,看你临终之际,又能如何挣扎。”武则天对裴炎的恨意更甚,上次长安之事,正是裴炎献出诸多杂乱无章的计策,才让她决定非铲除裴炎不可,以免泄露更多秘密。
“裴炎,难道你无需向我解释?你所谓精准的策略并无实效,难道你无话可说?”武则天双眸炯炯,直视裴炎,那些收复长安的计划全是欺瞒,她自己也因此受裴炎这老臣的诱导,才让长安暂时得以喘息。
“天后,世事难料,人算不如天算。起初我们的计划确实周全,然而李杰领导的长安,如今确已超乎我们预料,此事亦出乎老夫意料之外。”裴炎向武则天解释道。尽管武则天听着似乎有些道理,但她深知此刻的道理无足轻重。
“裴炎,你隐藏颇深,不过无妨。我送你一地,让你安享天年,直至二百年寿终。”武则天言辞间,裴炎愣怔,随后汗如雨下,心中暗道不妙,怕是真的无法离开皇宫了。
尽管心中惊惧,表面上裴炎依旧镇定,竭力掩藏内心波动。“天后所指之地,老朽怎感困惑不解?”裴炎此刻故作镇定,他意识到大势已去,一生为大唐付出,如今却可能因武则天的猜忌,走投无路。
“呵,裴炎裴炎,你无需再伪装,我也不想与你多费唇舌。来人,将其拿下,问斩!”武则天冷笑道,裴炎心中悲凉,但仍带着硬骨气,即使绝望,言语间仍不失其坚毅本色。
武则天见裴炎未予明确回应,便不愿再给予其生存之机,直接施以雷霆一击,令其解脱世间苦厄。
“哼......”
裴炎仅对武则天吐出一声,再无他言。若武则天稍有怜悯,他也不至于落入此般绝境。
然而,武则天岂能容忍这口气,裴炎你硬骨铮铮,那就直接送你归墟,省得她劳神查究。
裴炎行刑途中一语不发,生死由天,这副老躯早已无足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