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村儿,感觉就好多了,大街上冷冷清清的,几乎看不到人影。
几辆车默默地停着,这里的安静让人感到震耳欲聋。
然后,我们坐上车去了高寨,去了县城。在社区门口等待对接,不一会儿,有人来了,阿哥就提着大包菜小包米面递过去。
看着那些戴着红袖标的志愿者,他们里里外外喷洒着酒精消毒液,无论是物品还是人手接触的地方,都是重中之重。
他们认真地执行着消毒工作,确保每个人都安全健康。
自从疫情爆发以来,各种离谱的事情层出不穷。起初,人们对此并不在意,态度漫不经心。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的警惕心日益提高。每一次教训都让我们认识到,过分的事情终究要硬生生的承受。
在南阳,有个从广东回来的人,出现感冒发热症状后仍坚持参加婚宴,走访亲朋好友。
几天后,他被确诊感染了新冠病毒,就像瘟疫一般在新乡肆虐。消息传出后,县镇村立即采取严格封控措施。
对于所有外来人员,必须由大队开具接收单才能下高速,下高速后则直接被送往隔离点。
刚开始的时候,人们通常会回到家中进行自我隔离。家里会有一个单独的房间或空院子进行隔离,自己带着被子过去。
有的还是自家羊圈紧急腾出来的。这并非只是抖音上的段子,实际上,十年前的乡村普遍都是这样的。
更早以前的乡村,家家户户都会养着鸡鸭猪羊。然而现在,乡村的生活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人们更倾向于外出务工。
与以前相比,乡村变得清静了许多,烟火气也少了许多。
在2002年非典肆虐的时候,我父亲从广州打工回来,他落地后就自觉地自我隔离在一间房子里,独自度过那段时光。
当时还没有手机,我只能给他送一些基本的课外读物,让他在无聊的时候翻阅。
门只有在吃饭和送热水,以及送屎尿桶的时候才能打开。
每天都要量三次体温,连续十天体温正常才能被放出来,真是让人心烦意乱。
等到老爸头发蓬松地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好好洗头,用热水擦擦身子。
他似乎感觉到了长时间隔离的疲惫,急需一个清爽舒适的环境来放松自己。
新冠疫情的传染性远超非典,自我隔离变得更具挑战性。
我家的小堂弟从杭州回来进行隔离,偌大的庭院里只留他一个人抱着被子住着。
然而,他待不住,总是站在门口那儿,看见过往的人还要说上两句。
尽管距离只有五六步远,他却总是忍不住说话。这让我感到有些无奈,毕竟隔离是为了保护自己和他人的健康,但这样的隔离方式真的让人感到有些困惑和不安。
似乎老一辈的人太过严谨和本分,他们真的会严格遵守自我隔离的规定,甚至采取封村等极端措施。
在他们看来,要求严格时绝不含糊,一点也不留情面。相比之下,我们这代人做事往往不太认真,凡事都只是凑合着应付,追求的效果总是打了折扣。
然而,忽视新冠的后果却让我们付出了代价。起初,下高速后还无需付费隔离,但如今却变成了收费隔离,每天的费用从两三百不等。
虽然收费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新冠是一种致命疾病,需要有人来提供服务、送餐送水等,但如果没有足够的报酬,普通人谁愿意去做这种危险的工作呢?
毕竟在这个社会,人们都很现实,考虑的不仅仅是责任和义务,还有实际的经济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