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贵宾室后,傅之砚径直带着孟绵去了停车场。
孟绵身上还穿着礼服,走起路来很不方便。
傅之砚一把将她懒腰抱起,嘴角的戏谑怎么也掩饰不住。
“穿不惯高跟鞋了?”
孟绵冤枉啊,“是裙子太窄了。”
孟绵今天穿的裙子是鱼尾的款式,采用的是黑色缎面布料,没什么弹性,大大限制了她的行动力。
傅之砚知道孟绵说的是事实,但他偏偏想要捉弄她。
“我不信,你就是想投怀送抱。”
他语气笃定,眼中又是抑制不住的恶趣味。
孟绵不欲与他争论,干脆闭了嘴,双手还主动圈住了他的脖子,“对对对,你说什么都对。”
傅之砚嘴角上扬起来,“敷衍我,嗯?”
孟绵无语了,“反正我说什么都不对。”
傅之砚笑起来,孟绵头正在他的胸膛,隔着西装布料也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绵绵,你今天很好看。”傅之砚冷不丁地夸奖她,“就和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晚上,一样好看。”
孟绵穿书而来的那个夜晚,穿的也是鱼尾裙,只是颜色不一样。
孟绵抿了抿唇,瞬间就明白了傅之砚的言外之意。
傅之砚是聪明人,他没有直截了当地说心中所想,却又拐弯抹角地提那个晚上,可见是在提醒她,他已有了一些不属于他的记忆,并且正在试探孟绵是否知情。
孟绵撇过头,“确实,都是鱼尾裙。”
她没有正面回答,傅之砚的笑意更甚,像是确定了心中的答案。
他把孟绵放进了车子的副驾驶,给她披上自己的西装外套后,又给孟绵系上了安全带。
孟绵乖乖地任由他摆弄,一直没有说话。
等傅之砚做完一切,他没有关车门,而是依靠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孟绵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再次出现,“你为什么……不关门?”
傅之砚俯下身,轻轻捏住孟绵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她,“绵绵,你现在是不是……使不上劲?”
因着傅之砚的触碰,孟绵全身窜着一股电流,酥酥麻麻的,确实没有任何力气,这是她一早就知道的系统bug。
但是傅之砚,是怎么知道的?
孟绵的沉默对傅之砚来说就是答案。
他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甚至还坏心眼地含住了她的下唇。
他的呼吸和热度近在咫尺,孟绵越发紧张了。
“难怪。”在唇齿相融时,傅之砚突然说了这么两个字。
“难怪什么?”
“难怪那天晚上,你要用花瓶砸晕我才能脱身。”傅之砚说的理所当然,“因为你没有一点点力气了,对吗?”
这回,傅之砚没有再等待孟绵的答案,而是直接关上了车门,来到了驾驶位。
孟绵看着他发动车子,问道,“去哪?今天是慈善晚会,我还有活动和工作要参加。”
傅之砚将车子驶出停车场,“季阳会处理。”
哦,又是万能的季总助。
有季阳在,孟绵还是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