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羞怯万分,魏宏收回目光,将身体的那股欲念压了下去。“替本王更衣!”
“啊?”任紫秋错愕的看他,一时没听懂。
“王妃若喜欢一直这么待着,本王也不介意。”说着魏宏双手撑住任紫秋身后的木架,将她完完全全的箍在怀里,任紫秋脸上的热又烧得旺了起来。
“是!”心里羞愤,可没底气啊!只得低声应了,像个小媳妇似的替他理衣。
“那,那请王爷退开几步,妾身为王爷更衣!”任紫秋依旧偏着脸,若可以她情愿闭眼替他更衣。
魏宏笑了一声,那声音愉悦极了,但任紫秋听了,只觉得是嘲讽,嘲讽她编的故事不咋地!
还有刚刚,他说的那是什么话?将她说成什么了,她是故意要瞧他的么!谁稀罕瞧他似的,神经!
魏宏的里衣故意那般松垮着的,任紫秋暼一眼那胸膛,偏着头摸摸索索的去拉衣领,只自己微凉的手触碰到一团火热,手指立马缩了回来。
魏宏心想他是洪水猛兽么,碰一下他的肌肤就如此?“王妃若不快些,你的婢女怕是要进来了,瞧见咱们这般‘恩爱’也是不错。”
“你!”任紫秋一听这话也顾不得羞怯,忙伸手再去理他的衣领,不知道是她紧张,还是心虚,总是会碰到他的肌肤。等她帮魏宏穿戴好,额前又出了一层薄汗。
“好了,王爷!”任紫秋往侧边退开两步,心里默念赶紧走吧!
直到绿果进了屋子,“王妃,刚刚出去的是王爷吗?他,他怎么在屋里,不是去德真寺了吗?”
这话提醒了任紫秋,“对啊,他怎么出现在这?”任紫秋气得跺了下脚,“骗子!”
晚膳,魏宏瞧见一桌子都是任紫秋爱吃的菜,心下满意。只可惜女主人自觉自己被耍了,而且再进水昕阁一无所获,她陈家兄长的信去了哪里?既然是家信,更何况那信里一个字也没有,魏宏没道理藏起来。
任紫秋回屋后绞尽脑汁回想,突然她懊恼起来。屋子里多了一个书架,是的,就在书桌的前面,靠墙放着,挨着窗户边。那书架上放了些书,也有一些木格。懊丧归懊丧,只能寄希望下回再进水昕阁时那些信真在书架上。
满桌子的美味,任紫秋只想叹气,没胃口,太没胃口了!
“这些不合王妃的胃口?”魏宏见她神色郁郁,估计跟今日进水昕阁有关,只他确实没故意藏那些信,信就放在书架上。
“王爷今日不是去见致远大师么,怎地出现在水昕阁?”虽是问话,但语气可就不若平时那般温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