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魏宏本来心里想着事,根本无心吃东西。此时,听见是王妃准备的,接了过来咬上一口,“还挺不错!”
博谷见王爷吃上了,骑马的自己单手掏出一块肉干丢进嘴里。心想王妃真是细致,也给他准备了一份,只是骑马没法吃肉饼,丢个肉干嘴里嚼嚼真是香。
隔日,魏宏没像前几日那般早出晚归了。不过,时常会在小书房里写信或是处理文书。
任紫秋纳闷,前院有琦书房,他不去那处理事务怎地就爱待竹兰苑的小书房了?或者去他常去的水昕阁也好啊,整日的待在院里,她也得随身伺候着。
这会子用过午膳,禹总管被叫到小书房了,任紫秋见他们有事说就退了出去。瞧瞧阳光正好,担忧她带回的那盆建兰没搬进琴房,忙去瞧了。
兰花喜阴,忌阳光直射,喜湿润,忌干燥。天气晴好时,早上或傍晚任紫秋会将建兰搬出来放置屋檐下给它照照散光。阳光热烈后,会再搬回屋内,这些都是前世外祖母告诉她的养兰法。
刚出了院子,就瞧见红果正在琴房窗台那给兰花浇水,任紫秋见了忙快步走进屋内。
“快停下,不是这般浇水的。哎,我的兰草。”若不是骨子里大家闺秀的修养,任紫秋早就要叫出来了。可这般急切的进屋,吓得红果立马跳到一旁。
“王妃,怎地了?之前在兰花阁我也见你这般浇水啊!”任紫秋走近她,一把拿过她手里的水壶。
“那时还没这般热,天气冷时若是好几日没浇水才可以午后浇。若是春日或夏日里就不能这个时辰浇水了,得早晨或傍晚浇。况且也不是你这般浇水,得先沿着盆边少量浇水,待兰草适应了再慢慢加大水量。”
任紫秋耐心的同红果解释,哎,养好一盆兰草哪是那么容易的啊!
“好吧,王妃是我鲁莽了。我瞧着王妃浇花又美又雅,自己一时手痒没忍住,感情又东施效颦了一回。”红果嘟着嘴,瞧着任紫秋将水壶放到旁边,将窗台上的花盆搬到屋内。
“王妃,我来搬!”绿果忙上前帮忙。
任紫秋小心的将兰叶上的水珠用帕子擦干净,凑近闻了闻已经开花的建兰,花香浓郁使人身心舒畅,忘却烦恼。
“叮!”身后的红果往后退时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古琴,古琴发出一丝玄音。任紫秋和绿果都向她看去,红果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任紫秋走到琴旁,“今儿个外头阳光正好,屋内闻着兰花香,给你们弹一曲怎么样?”
“成啊,好久没听王妃弹琴了,上回还是去年在福口休憩的亭子那听过,多好听啊!”红果立马响应,站至一边。
“那时弹的曲子比较简单,不过我弹得真的好听?”任紫秋笑着问她,她重生后就没弹过琴,去年那回还是被魏宏逼着弹的,弹的是初学者都会的曲子。
“嗯,当然好听啦!”
绿果笑着走过来,“王妃,咱们哪懂琴啊。您问我和红果,我们除了会说好听外,可编不出旁的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