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我们去了蒙马圣心教堂虔诚的在教堂里约定终身。
之后就直接从巴黎飞往英国,去了伦敦的大英博物馆参观了很多我国的文物,这里的每一件文物都是从我国掠夺而去的,看见这里的文物就像在看历史的回溯。
之后从英国坐客轮直接去爱尔兰,在客轮上我和黄露体验了一次泰坦尼克号的场景,黄露站在船头双手伸平,我站在她身后拥抱他,这幅画面就像电影里的杰克和柔丝,我们在爱尔兰看了一场棒球赛,当然我们俩都是凑热闹的,晚上在酒吧里和一群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看了一场足球比赛,在这里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我们支持的球队赢了比赛,对面的球迷很不爽向我们丢瓶子,结果这边也不惯着瞬间打了起来,而我为了保护黄露一个人打趴下十几个,一个小黄毛跟在我身后不停的喊着,“esekungfuesekungfu”,小黄毛一路追着我出了酒吧非要拜我为师跟我学习中国功夫。
几天后我们飞往了瑞士,刚好当地正在举办一场滑雪比赛,“枫,咱们也去报名吧!”
我推脱的说:“我不会啊!”
后来还是参加了滑雪比赛,当然我也不负众望的过得了参与奖奖品就是黄露的一个吻。
之后我们俩又飞往瑞典,在厄勒布鲁的大草原上骑马狂奔,因为瑞典和挪威很近,我们几天后去了挪威亲自看了看挪威的森林,晚上在森林边上和几个亚裔朋友搭起了帐篷,吃着烤肉喝着啤酒看着星空。
我们在丹麦的一家酒店里正准备换上泳装去海边游玩,当黄露穿上泳装出来的那一刻我居然忍不住流鼻血了。
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诠释了什么叫做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哈哈,你流鼻血了!”黄露正大笑着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赶紧用手捂着鼻子仰起头不去看她。
“喂!”
那边传来戚涛的声音,“疯子,我搞出人命了,你在哪呢?”
我一下把头回正说:“啥意思?搞出人命?”
黄露看我突然严肃也跑过来把耳朵贴着我的手机,我们脸贴着脸。
戚涛那边叹了一口气说:“张雅俊怀孕了,咋办啊?”
原来是这个人命,我松了口气说:“我现在在比利时,你咋这么不注意呢。”
戚涛语气低沉的说:“我也是一时大意了,现在咋办?生下来?还是打掉?”
“她那边什么意思呢?”
戚涛停顿了几秒说:“她不想打掉,她说这是我们爱情的结晶,不愿意打,正和我闹别扭呢。”
我一时也没有注意就说:“你等我回去再说吧,没几天刘队就结婚了,到时候我得和黄露回去,到时候咱在好好研究一下。”
戚涛叹了口气说:“那也只能这样了,哎!不对,你啥时候去比利时了?还和黄警官一起?”
黄露看着我皱着眉头,我说:“她现在是我女朋友!回去再说吧。”
挂了电话黄露看着我说:“哼!渣男,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就想不认账,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我一把把他揽入怀里说:“敢说我不是好东西。”我直接开始挠她痒痒,一阵嬉笑打闹后终于她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