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鬼子走了出去,我就静静的躺在仪器上眯着眼睛看着四周,大约几分钟后又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鬼子走了进来,他们把我的上衣脱了,开始听心跳做检查,所有人都是一脸惊讶,仿佛我就不应该还有心跳一样。
一个戴着眼镜,白胡子的鬼子指着我说了两句,立马过来两个鬼子抬着我一路去到地下室,然后把我绑在一块木板上,我心里有种很不好的感觉,随时做好了弄死在场所有人的准备。
我被绑在木板上以后垂直的放在这间地下实验室中间,我的面前和背后同时被放上两块黑色的门板,就像家里的门一样大小。
我发动念力准备开始动手,但是我又想知道鬼子到底想干嘛,等了几分钟后,我又感觉到了面前的空气开始出现无数的透明细线,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要被抽离,我的念力也正在削弱,瞬间让我觉得如果在耗下去我就得在阴沟里翻船了。
我把眯着的眼睛睁开,大叫一声,“啊~”几个鬼子站在房间外面透过玻璃窗看着我,看见我的表情先是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又面色轻松的调整回来。
当我开始发力后绑着我胳膊的绳子开始崩断,我不断嘶吼着,不仅仅是我在发力,更多是因为我被不知名的力量折磨着神经,在我的持续发力下所有绳子都被我挣脱,我使出全力一拳将面前的黑门板打倒,那种折磨的感觉也瞬间消失。
我坐在地上调整呼吸,结果一扇门打开冲进来几个鬼子拿着枪对着我,我本能的尝试开启防护盾结果却失败了,一瞬间我冷汗下来了,“完了,这下得是在这了。”心里正想着呢,一个穿白大褂的鬼子跑过来一把压下正对着我的枪管,他兴奋的上下打量着我,“吆西,太棒了,我就知道一定可以成功。”
我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我如果此时在不行动搞不好真折在这,趁他蹲下查看我身体的时候我直接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拉过来。
也许他们都以为我此时已经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没有威胁,却不料我突然的发力,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顿时房间里气氛紧张,几个鬼子用枪指着我,“八嘎~”
我抬起脚就踹倒一个鬼子,单手掐着穿白大褂的鬼子当做挡箭牌掩护自己,另一只手指着门口,“让开~”
这时候站在门口的一个穿白大褂戴着眼镜,留着标准鬼子的胡子的一个军人笑着用手指着其他鬼子摆摆手示意他们让开,看他的邪笑仿佛知道我逃不出去一般。
我看见所有鬼子全部收起枪让开一条路,我小心翼翼的掐着白大褂鬼子的脖子往外走,出了门我不知道怎么走只能胡乱选择一条路,同时我也感觉到我身体的念力正在快去恢复。
随着我往前不停的走着我发现这里就像是一个大圆圈一样,有着一个一个的房间,每个房间门口都有鬼子把守,我在外面也能听见里面的哀嚎声,我此时没功夫管其他的,只能继续掐着鬼子往前走,越走越深,十多分钟后眼前的一幕让我彻底傻了。
“我的朋友,我们又见面了。”
这居然又走了回来,所有人都站在原地,似乎他们知道我会从另一头出现一样的站在那等着我。
“你是走不出去的,就算你能出去,你也会每天受到钻心蚀骨的疼痛而无法忍受,只有我可以帮助你,跟我们皇军合作,保证你可以荣华富贵。”
看着小胡子那样子我真想现在就一枪崩了他,但是我知道我还不能这么做,在我的防护盾没能打开的情况下贸然出手只会和他一样死在这。
“呵~既然这条路走不通,不知道另一条路通不通?”我冷笑着看着小胡子。
“哦?还有其他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