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稷一下子被问住,沉思片刻,一仰头又是一杯酒下肚:“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只不过...
在一个人的生命里,应该有所担当,以全部的力量对待自己肩上的责任,倘若最后的结局真的不尽如人意,至少问题不出在自己身上。
人,当求活出自己的一颗心,做到无愧就足够了。”
“无愧之后呢?”
“无愧之后,率性便可。”
女子听后露出耐人寻味的微笑来,因为喝了一些酒,脸上泛起了一些红晕,清纯秀雅的面庞之上附加了几丝媚态和潮红,让男人看了更加倾心蠢动,随后举起了酒杯笑吟吟的说道:“大人,小女敬您一杯可否?”
田稷举起酒杯应允,两人一饮而尽,喝酒间又看见了女子放在桌上的那根仪仗,问道:“我们除了在乞巧节庆典上见过,还在哪里见过吗?”
女子:“之前的小女想不起来了,但是明天会再见面的,因为重阳节的典礼上我会再次献舞。”
“好吧。”
女子此时也喝完了杯中酒,拿起桌上的仪仗,朝着田稷作礼道:“小女要先回家了。”
田稷点着头,跟女子作别,女子走到门口处,回头又道:“大人,明天的典礼您一定要来看啊,您为洛阳操劳已有16年,也难得放松一下自己。”
田稷强行挤了一个笑容:“好。”
待女子走后,田稷心烦意乱的又喝了许多杯酒,一直到了有些身躯晃荡,才朝着田府走去,刚到门口,遇到了从城东搬迁区赶回来的木兰五人。
田稷笑着指着疾风和小满:“木兰,这两个少年也是你的朋友吗?”
木兰点头应道:“田伯父,我们今天去找那根消失的灵仪了,但是一整天都没有找到。”
田稷:“难得你们有心了,只不过这些事情我们大人会处理的。”
江流:“田将军,上次您说过的情报蛐,现在传来情报了吗?”
田稷:“还没有,而且负责联络的影者主动发出信息,也收不到回应了。”
江流:“可能它已经遭遇不测了。”
田稷:“古森牧虽然灵力不凡,但是毕竟还是兽性之物,它会发现情报蛐的存在吗?”
江流:“如果是背后施展幻境的人所为呢。”
田稷听后也面露出愁容来,本来自己想了一晚上,就有所怀疑情报蛐的下场了,现在听到江流这么说,心头的疑云更加浓重。
当即让木兰几人回去休息,自己再次前往古森林查看有无古森牧的痕迹。
深夜,洛阳城郊,古森林。
田稷一匹快马赶到,刚刚喝了一肚子的烈酒,现在已经都化作了一身的热汗,依然还是那处缠满红绳子的古树下,田稷拿出影者烛,点燃后仔细查看着周围。
没有古森牧的脚印。
田稷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稍微有一些放松,因为这棵古树是古森林的唯一出口,如果这里没有古森牧的痕迹的话,就意味着它还在古森林之中。
抬头看了看古树上面,摇摇晃晃的红绳子随风飘摇着。
这里是洛阳城的人们千百年来一直许愿的地方,而自己也已经驻守洛阳16年,还从未许过愿望,想到这里,割下一段袖子,缠在了古树之上。
闭眼许下,希望洛阳永久安宁。
再看天色,得赶紧回去休息了,明天一早还要安排各种大小事宜,不能以疲态面对一众城民。
于是,上马,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