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上前请示:“王爷,您今晚宿在哪里?”
司徒铉吸吸鼻子,被冻得有些难受,不悦的睨了锦绣一眼,埋怨道:“你看本王应该睡哪里?”
锦绣可不敢给他安排,这会儿闭紧嘴巴不答话,心想,干嘛非要过来问呢?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这女人,竟然把本王拒之门外!”他不满的微怒道,仿佛能喷射焰的双眼还狠狠的瞪向房内。
锦绣暗道,若不是房门上糊着厚厚的油纸,夫人铁定能看到王爷冒火的双眼。
跟在司徒铉身后杵了会儿,锦绣轻咳一声,在房门外请示道:“夫人,奴婢可否能进来伺候你梳洗?”
“不用!你走吧!”晏晓雨在房内大声道。
这声如洪钟、气势威猛的样子,真跟平时不太一样,尤其是把王爷关到门外的狠劲儿,颍都城内独一无二!
锦绣尴尬的看了眼自己主子,声音微弱的对着房内的人道:“夫人,若没别的事,奴婢让丫环们都退下了?”
“去吧!”
锦绣深吸口气,看着主子堪比大染缸的脸色,憋着一肚子坏笑,赶紧灰溜溜的撤退。
那厢,司徒铉的脸上还一会儿是怒气,一会儿是歉意的盯着
房内的人影看,她原来都还记得?方才是自己的无心之失,谁知叫她立马发飙了。
只能说,晏晓雨真把晏容安过往点点滴滴的事儿都记起来了,偏偏自己在她跟前还要小心翼翼的,不能提及晏容安半个字。
而她不管是不是关于她晏晓雨的事,都要拿出来怒对自己。
司徒铉只觉得冤枉极了,明明美好的夜晚,沦落到自己一个人在门外喝西北风。
碧霄阁院内,跃风入内禀报:“王爷?”
司徒铉浑身一颤,气恼的瞪了跃风一眼:“何事?”
“下午王府内外加强了巡查,且暗卫来报,并没可以的人进入碧霄阁。”跃风眸光闪现一抹晶光,没想到王爷会这么落魄的在风中瑟瑟发抖。
“知道了,下去吧!”跃风退下后,司徒铉转身朝书房过去了。
房内机关暗动,不多时,房内的男人消失了,而房门外,晏晓雨紧贴着门缝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失踪没发现什么地方有异样。
半个时辰后,司徒铉出来时,发现那个女人正裹着一床被子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安然的模样还带着点怒意,小嘴紧紧的抿在一起,任他怎么揉捏,总也分不开。
他把她和着被子一
起抱起来,准备回到寝房,没想到还是惊醒了她。
司徒铉带着点揶揄的口气笑话她:“雨儿,你把我赶出来冻了半宿,终于心疼了?”
晏晓雨两只眼皮无情的朝上一番,没好气的回道:“还不是害怕把你冻死了,我还得承担个谋杀王爷的罪名!”
“现在不再让我睡外面了吧!”他得意的讲着,顺便把房门关上,将她丢在床上,霸道的扯开她身上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