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褚慕撇嘴，“我之前看过不少书，我之所以会知道暗器，是因为刚好看到了一本关于毒的书。我记得那上面除了记载着很多制毒的方法之外，还写着该怎么不知不觉地伤人，其中就有专门用暗器伤人的一篇。”
当时褚慕看到这些内容还感到好奇。
她甚至还想要自己研究一下，不过不是用来伤人，而是用来保护自己。
她不会主动伤人，但要是有人想伤害她，她也可以用这个方式将坏人打跑。
无奈她对药物也只是一知半解，对暗器更是力不从心。
虽然她心中对暗器一门充满了好奇，但也没有学习的机会，只能放弃。
方才墨璋的反应，能让褚慕想到的就只有暗器了。
褚慕竟然惊喜地发现，夜玄竟然还会暗器。
她已经在心里计划了起来。
如果将来自己的眼睛恢复，她就可以让夜玄教她使用暗器。
她的年纪不小了，她的身体也不是很好，想要习武怕是困难了些。
但如果是学暗器的话……她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希望的。
“夜玄，你就回答我，你刚才是不是用暗器伤人了？”
夜玄叹了口气，沉痛地说：“慕慕啊慕慕，你说你现在对我的了解真是比我自己都要深刻。我还以为能在你这隐瞒些小秘密，没想到连暗器你都知道了。慕慕，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聪明呢？你已经聪明到让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说以后我在你面前，是
不是成了透明人？毫无隐私的那种？”
褚慕失笑道：“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又不是神仙，我又不会未卜先知。但如果是你做过的，我或许会察觉到。不对，你怎么又转移话题？我是在问你，你刚刚是不是对墨璋用了暗器？”
夜玄认真地问：“如果我说没有，我什么都没做，你会相信我吗？”
褚慕也认真地回答：“不会。”
“唉……好吧，那我就只能老实交代了。”
夜玄刚才确实对墨琛用了暗器，那暗器并非是猝了毒，那暗器只是点了墨璋的穴道罢了。
他当然不会明目张胆使用容易被发现的暗器，他用的只是一颗小小的红豆，是今天他去厨房吃东西的时候刚好发现的，他闲着无聊，就随手抓了一把，没想到还发挥到了用处。
红豆这么小一粒，再加上他直接打到了让人身体麻痹的穴道。
墨璋的身体都麻痹了，自然不会感觉到有东西打到他的身上。
虽然夜玄一再保证他的做法很安全，不会被墨璋发现，但褚慕还是很忐忑。
“夜玄，我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再做这么冒险的事了。你能答应我吗？”
“慕慕，我觉得我刚才没做错。我打了他，这不是冒险，但如果我什么都不做，就任由着他动手，在一旁袖手旁观，那才是冒险。”
“你没有被墨璋发现，所以才会这么说。如果他发现了你呢？”
“只是一粒红豆而已，而且那是……”
“你不用和我解释。我和你说这些，也只是希望你能为我们的将来想想。眼看着我们马上就能离开这里，我不希望在这期间出事。我也不希望你做冒险的事……”
虽然墨璋当时要掐她，但是褚慕不觉得墨璋真的会对她做什么。
墨璋是太子啊，这里是宁王府，如果他真的把她掐死了，墨璋自己的身份也保不住了。
墨璋可不是个傻子。
他最想要的不就是太子的身份，还有皇位么？
他不会为了区区一个她，就冒险地赌上自己的未来。
这样做不值得。
不过确实，现在冷静下来，她能想到这些，但是在当时，她感觉到有人要掐着她的脖子，她还是很害怕的。
那一瞬间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
或许这也是夜玄当时的反应吧？
褚慕意识到自己和夜玄说的话有点重了。
“夜玄，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我也很担心你啊。你救了我，我很感谢你，但你以后还是不要这么冒险。万一他真的发现了你，我说什么都没办法解释你的身份。”
“我明白。”
夜玄一边说着，一边在褚慕的额头上亲了亲。
“你放心，我完全能明白你想说的话。我答应你，以后我一定三思而后行，绝对不会冒险了，好不好？”
“好。”
可就怕到时候夜玄还是下意识地出手。
这也许是习惯性对她的保护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