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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撩起床帐,身子刚探出帐外去便哇地干呕起来。
赵政霖怔住了。
柳明溪好不容易才压下那阵直
冲脑门的强烈反胃感,稍稍平复了一番心绪,她才惨白着一张小脸回头,呆呆地看着他。
赵政霖不发一言,阴沉沉的脸上满是浓浓的难堪、愤怒、失望……
她心中蓦地一凛,怯怯地说道:“殿下,我,我不是故意的。”
赵政霖的心情不可谓不糟糕,他好不容易才安排好一切,然后将她接回了诚王府。这才第二天而已,她就借口这里不舒服,那里不爽利,不愿再与他。
他连哄带骗地,好不容易才……
她却吐了,她居然吐了!
他都憋了两个多月才再次开荤,身边却躺了这么个只给看不给碰的女人。他不得不退而求其次,让她帮自己泄泄火。这本应是闺房乐趣,却不想她竟是这种反应。
还有什么会比这更打击人吗?
“殿下,我……呕!”她原本想说的是,我们要不再试试看?结果话还没说出口……
竟将她恶心成样……赵政霖简直是不能更心塞了,他扯了锦被盖在身上,低低地说了句,“你若不愿就算了。”
柳明溪已将衣
服穿回去,体贴道:“殿下可要找个您欢喜的丫鬟来帮您泄泄火?”
赵政霖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自己百般推托不肯伺候他就算了,她竟还让他找别的女人泄火?她以为他是什么人,随便哪个女人都可以让他解开裤腰吗?
沉默许久,赵政霖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迸出三个字,“不必了。”
柳明溪却一脸狐疑,赵政霖的体力绝佳,这一点她深有体会。他似乎很喜欢折腾那些,显然是个重欲的,这样的男人平时他身边怎么可能会没有女子侍候着?
这厮大约是看在她好不容易过来一趟,所以给她点面子不去碰别的女人?
她觑了觑脸黑得厉害的赵政霖,贴心地补充道:“咳,我去住客房就好。”
他有种浓浓的挫败感,那双宛如墨玉的眸子就那样黑沉沉地望着她,阴着一张脸问道:“你,就这么想离开本王?”
柳明溪很想说是,不过她很清楚说这话的后果。她柳眉轻蹙,苦口婆心地劝道:“殿下,以您的身份,实在不必委曲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