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玉点头,“不瞒你说,其实我也好奇得很,以孙国柱的权势,可比这烂人大多了!他莫名其妙的,为什么要放低身段,来找这烂人?而且,他的女儿,还是太子妃,他该拥立太子才对,一者,名正言顺,又有李氏在,将来必定是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而这烂人,要人没人,要钱没钱,他为什么要来找他?可是,我只是一个闺阁妇人,头发长,见识短,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只知道,这一切,都明明白白发生着!”
“会不会……是孙国柱故意的?”白清寒猜测着,“大萧这位帝君的性子,你也是明白的,生性多疑,爱猜忌,自己这龙位来之不易,如今人在位上,自然是处处提防,对于皇室宗族内部的人,更是暗布下许多眼线刺探,实时监控着……”
“可就算监控,也监控不到他身上啊?”苏青鸾拧头看了越王一眼,“皇室嫡系众多,再怎么排,也排不到这个旁系偏门啊?”
“这个……”白清寒皱眉,“或许其中另有我们不知道的曲折也说不定!但据目前来看,这可能是唯一的解释了!”
“那照这么说来,他是为了刺
探他,故意诱他露出马脚?”苏青鸾嘀咕一声,自问自答,“那这样的话,一待越王露出反意,孙国柱就该立时下手的,为什么还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这么聊着骂着……”
她说到一半,忽又看向刘玉,问:“你说的这种情形,大约有多久了?”
“总也有个两年了!”刘玉回。
“两年?”苏青鸾和白清寒同时惊叫,“这种状况,竟然持续了两年?”
刘玉被两人吓了一跳,怔了一下,伸出手指头数了数,笃定道:“自我第一次听见他们深夜喝酒聊天到现在,足足有两年零两个月了!”
“若是有心刺探钓鱼,又怎么会在鱼上钩之后,还不收杆?”白清寒愕然。
“是啊!”苏青鸾喃喃道,“居然就这么骂了两年……师父,这应该,不是刺探吧?”
“如果不是,那又是什么?”白清寒百思不得其解。
两人皱眉苦思一阵,又将目光同时落在刘玉身上。
“你们也猜不出来吗?”刘玉呆呆的看着两人。
苏青鸾哑然失笑。
“这个……委实不太好猜……或许,你再多提供一些情况?他们还说
什么了?”
“说的可多了!”刘玉想了想,又说起来。
其实她说的这些,苏青鸾大致已经可以猜到了。
无非就是琢磨着怎么给她远在西关的父兄下绊子,还有就是嫌弃太子太平庸,还有朝中那些朝臣不听话,需要好好修理一下之类的陈词滥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