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鸾不说话也不动,聂王后扶着冰冷的铁栏站起来,看向萧鸾,见他双眼紧闭眉头深锁,脸色通红呼吸更为急促,她慌乱的走到铁笼门前,大喊:“来人啊,来人啊,快来看看我的儿子,他好象在发烧,麻烦你们,去请御医来给我的鸾儿看病,快点过来个人啊……”
喝酒的狱卒听着牢房里聒噪的叫声,一人起身气呼呼的打开牢房门大喊:“你叫个屁啊叫,你还当你是王后娘娘啊,你给我老实点呆着,不然,别怪我们手上的鞭子无情。”
“求你,我儿子他在发烧,他很难受,求你们帮着找个御医来给他看看,求你了……”聂王后低声下气的祈求着狱卒。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们可是密谋造反逆贼,进这里只有等死的份,还想让大爷给你们请御医,我呸,想得可真美,再敢叫大爷就打死你。”狱卒一脸凶恶的狠瞪聂王后,然后转身就要回去。
“你别走,别走,……等一下,我给你这个……”聂王后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出铁栏。
她进到这天牢中,头上身上值钱的都被那些贪财的狱卒给收去了,这块玉是块暖玉,一直被她贴身放着,才没有被收走。
狱卒见她手中的玉佩,立时眼中放光跑进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玉佩,确手温润不散发着一股奇香,狱卒的笑说:“哎哟,这玩意可真是不错,暖暖的还带着女人身上的香味……”他说着遽然看向聂王后,贪婪的眼眸上浮现一丝淫欲。
聂王后看到狱卒的眼中的淫邪,吓得连连后退。
狱卒邪恶一笑,看向外面喊:“我说哥几个,想不想开开荤啊。”
“小六子,你又想闹什么幺蛾子。”一个狱卒起身看向牢房里。
“咱说,这天下最美的女人都住在王宫中,平时我们连看
都看不上一眼,今到是送来了一个,还是曾经的王后娘娘,虽然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哥几个想想尝尝这王上的女人是个什么滋味啊。”狱卒看着聂王后一脸淫秽笑容。
“你小子找死吧,她可是一国之母。”另一个狱卒说。
“嗤,我们大齐现在的一国之母是住在潇湘宫中的凌王后,这个是被废黜的,她已是个庶民了,是个阶下囚,论身份还不及我们哥们呢,你们到是来不来,不来可别怪老弟我吃独食了。”狱卒说着走向牢房门,拿出钥匙将牢房门打开,他走了进去,一脸淫笑看着躺在墙角的聂王后,说:“来吧,让大爷好好享受一番,若是把大爷侍候好了,大爷到是可以去请个民间的大夫给你的儿子瞧瞧。”
“大胆狂徒,你给我滚开,你别过来,别过来……”聂王后惊慌无助的冲越来越近的狱卒大叫着。
“都是过来人了还怕什么羞啊,之前听说王上独宠凌贵妃,想来你这王后应该一直独守空房,定是很寂寞中以,来吧,让爷好好疼疼你。”狱卒说着一把将聂王后拉进怀里就撅起满是油的肥厚嘴唇亲向聂王后,聂王后何时受过如此凌辱,她发了疯般的挣扎着。
内间女人的尖叫声连连,在外间喝酒的几个狱卒听得心痒痒的,抻头看了看在天牢里在地上打滚的两人,一人说:“还挺热闹的,要不过去瞧瞧去。”
“走,那小六子总吹嘘说把春光楼的柳姐干得哭爹喊娘的,今就看看他是不是真那么厉害。”
狱卒们调笑着都起身走进牢房里,几人站于铁笼外参战也为小六子摇旗呐喊着。
“你这个畜生,你放开我……放开我……”聂王后被小六了压在身—下,她以最后的尊严抵死抗争着,小六子没有抓住她的一只手挣脱,她狠狠
的抓向小六子的脸。
“啊。”小六子只感脸颊上火辣辣的痛,伸手一抹竟是一手的血,气极败坏的小六子双手成拳对着身—下的聂王后一阵猛打,聂王后顿时鼻口穿血神志涣散。
“嗤,这人被你打得跟血葫芦似的,看着都恶心,得了,算了,我们还是回去喝酒吧。”一个狱卒看着满脸血污的聂王后撇着嘴说。
“你他妈的,竟把抓花老子的脸,看老子今天不干死你。”小六子粗鲁的撕扯着聂王后的衣衫。
“畜生,畜生,你们,你们,不得好死……”聂王后意识迷离,虚弱的没一丝力气,任小六子剥去她一层层衣襟,她只以无力的咒骂着。
另一间牢室里的萧鸾被吵闹声惊醒,他缓慢的转过头看到一个男人压在聂王后的身上,正发狂的撕扯着聂王后身上的衣衫,他瞪大赤红的眸子,:“住手……”
他的声音极其的沙哑,几乎都听不出声音来,他猛的一翻身滚落在地上,赤红的又眸似在瞪出血来,无比艰难的向前爬着,可是他的身体太沉重,他拼尽全力都没能向前一步,他看着被凌唇的母后,心急如焚,张着大嘴发出无力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