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们这时候哪敢开口,生怕被迁怒。
喻兴业自知问不出什么,皱着眉头,“你们找人去查查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店铺的生意越来越差。”
下人忙不迭的出门打探消息。
喻兴业在店中等着他们的消息,不久,有个下人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弯着背低着腰,脸色刷白,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大少爷,我打听到了,有人封杀了我们的生意。”
“封杀?谁有那么大的能力,况且这有县令撑腰。”
“是司家。”下人匆匆忙忙的说着。
看来那件事情还是被揭穿了,这下惹上了司家,可就麻烦了。司家是现在唯一能打击他们商铺的。
喻兴业眼底涌动着阴鸷,“该死,做事做的那么不干净。”
喻兴业暗骂到那个伙计,而他自己也低估了司鸿远对凌山晴的喜欢,竟然肯动用司家?而惹上了司家,估计以后做生意就难了。
喻兴业似乎对前景一点儿也不抱希望了,两眼放空的坐下了,手紧紧的握着,可是那有什么办法呢?他绝望的低着头,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们先回去吧。”
喻兴业让店里的人都回去了,转眼间忽然想到可以找自己的父亲帮忙,可上次县令明明白白的警告过他,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还有脸回去吗?
“不管了!”喻兴业披了件毛皮大衣,冒着雪,回家了。
——县令府中
“老爷,大少爷他的生意被司鸿远封杀了,这事儿您听说了吗?”管家靠近县令的耳边,低声说道。
“什么?”县令拍案而起,气得大喘气,咬紧了牙关,“这不孝子!竟给我惹麻烦。”
“老爷您消消气,少爷他和
凌山晴不合您也是知道的。”管家看到县令这副模样,突然觉得自己说错了,赶忙拍拍县令的背,让他消消气。
县令等到平静一些之后,便又坐下了。没做多久,便听到喻兴业忙跑了进来,喊着让县令帮忙。
他还有脸回来,县令满是恨铁不成钢,朝来人看去,“你还有脸回来,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不要去惹凌山晴了吗?”
喻兴业听闻这话脸色也不大好看,“爹,这是两码事,兴文还在监狱里,我怎么能安心的看着凌山晴过好日子。”
“现在这样你满意了?我听闻凌山晴前两天来咱家了,干什么来了。”县令看着刚被捞出来就又兴风作浪的儿子,脸色不好看,“凌山晴那个女人不好招惹,若不能做到万无一失,尽量还是不要招惹,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有数,司家那边你自己去说,我不管这事。”
喻兴业一听这话,心都凉半截,“爹,您不能不管,您是县令,司家再猖狂也要给您留三分薄面,这事你去说,定然能成。”若是司家连县令都不放在眼里,那真是太无法无天了。
岂料县令冷哼一声,“司家若是还顾忌我是你爹,还会垄断你的生意?你到底对凌山晴做什么了!”
喻兴业见他当真在气头上,支支吾吾才将事情说出来。县令心中大惊,“你竟然……”又看向四下,见无人才继续说道,“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情,难怪司家盯上你,你也不动脑子想想,你刚出来,凌家就发生这种事情,凌山晴会想不到是你?”
“爹,她想到又能怎么样,她没有证据。”喻兴业就是仗着那件事情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才敢如此嚣张。
县令嗤之以鼻,“就是因为他们没有证据,才做的这么
低调,若是有证据,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在监牢中那么久,你还没有待够?”言语间满是不赞同。
喻兴业听闻监牢便有些担心了,那种鬼地方他可不想再进去第二次。当即有些慌乱,“爹,那怎么办,难不成还要将人还回去吗?那我大费周章就没有意义了啊。”
县令子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要什么意义,等司家找到人,就有意义了?你觉得司鸿远会对这件事情坐视不理吗?凌山晴不会去找她的员外爹吗?”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帮她……”喻兴业显然没有想到,只是一个凌山晴,竟然会牵扯出这么多人,“那现在怎么办,我送回去被发现不也完了……”
他费心费力的将人从查家带出来,竟然还要送回去,窝囊,没有自己这么窝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