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凌山晴虽然被司家收为义女了,但是总不至于真的那么猖狂吧,她到底是怎么威胁你的?”
“你是秋秀玫吧,我以前似乎听说过……”
秋秀玫见所有人都不议论凌山晴,反而针对着自己,也顾不上激将查子安,朝小丫鬟使个眼神,便往后退去。
那小丫鬟当即会意,“这件事情错的明明是凌山晴,我家小姐被威胁,你们怎么还让她来说,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声音带着哭腔,着实是在为秋秀玫打抱不平。
查子安站在人群中间,却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再帮凌山晴辩解。他刚开口,声音便被其他人的声音淹没。
凌山晴本人倒是不在乎谣言,但她的生意受到影响,再这样下去,她即便是没有做什么,也会被说的是做错了事。
她也要想个办法,让大家明白真相才是。
俗话说的好,解铃还须系铃人,她要解决此事,还是要找员外。可员外才不会老老实实的将事情真相告诉大家,只得想个计策。
一个时辰后。
员外收到凌山晴的邀请函,在茶楼见面。
当即冷哼一声,“凌山晴竟然还想和我见面,这种时候她想和我求情,哼,晚了。”他倒是要去看看,凌山晴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员外赶往茶楼赴约,便见凌山晴在窗边等待,还是个人很多的地方。
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只轻哼声,却没有说什么。显然架子十足。
凌山晴调整好表情,缓缓开口,“爹,您来了。我这次约您出来,主要是想和您道歉,那天我不知道秋秀玫将您拦在门口,也就没有去帮您……”
员外冷哼着,满脸不屑,“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当时秋秀玫骂的那样难听,你没有听见?”
凌山晴满脸震惊,倒吸口凉气,“怎么会这样,我都不知道她骂了您,当时我在里面陪司母连聊天,我若知道您被辱骂,肯定不会不理会的。这次是我的疏忽,害您被辱骂,您打我骂我都可以,千万要让我弥补回来……”
自打员外进茶楼的时候,茶楼便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竖起耳朵听他们两人的谈话,只是员外太嘚瑟,根本没有察觉到。
员外仍是不屑,且带几分责怪,“就算你不知道当时秋秀玫在骂我,怎么连我去参见,你都不亲自出来迎接,难道攀上司家这个高枝,就忘记我这个爹了?是不是?”
“什么?凌山晴不知道员外被骂?也就是说她当时即便想帮员外也帮不成,那就不算是不孝顺他了。”
“可是先前不是说凌山晴对自己父亲被骂置之不理吗,现在看样子也不尽然,难道是秋秀玫胡说?”
“当时可说的可不是这样的,如果凌山晴不知道道的话,当初那谣言是怎么回事,该不是有人恶意诽谤?”
有人恶意诽谤,这话出口,很快便有人附和。
凌山晴心底乐开了花,假的终究是假的,一戳就破。她表面仍是悲切,低声啜泣,“爹,女儿不是说了,不是我不想出面,是我实在不知道您老驾到,否则怎么可能不去迎接您。
您若是挑我这个理,那我以后好好补偿您不就可以了吗,何必将事情闹的这么沸沸扬扬。”声音带着哭腔,让人听着便要掩面而涕。
员外听着周围的声音,终于意识到凌山晴这样的人怎么会轻易服软,使出反常必有妖,她这么做,定然是早有预谋。
可恶,凌山晴,竟然连自己亲爹也敢算计!员外怒瞪着她,用两个人才可以听见的声音低喝道,“凌山晴,现
在你满意了吗?算你狠。”
凌山晴眼眶中还有泪水打转,神色亦布满愁绪,“爹,您在说什么……”
她这神情,就像是员外在恐吓她什么,让人看着更加浮想联翩。
“看来凌山晴也不像是传言那么坏,果然传言不可相信,做坏事的另有其人。”
“我们真是都误会凌山晴了,这姑娘瞧着就不像是不孝顺的。”
凌山晴为自己洗脱不孝的骂名,的确很是成功,可员外却气的不轻,但碍于旁人的眼光,也不能当众发作,只得站起身,愤然拂袖离去。
他前面刚走,后面便有人上前安慰凌山晴,坐在适才员外坐过的位置,“凌姑娘,看来先前都是我们误会您了,你别放在心上,现在大家都明白真相是什么了,也排除之前对您的误会,并非是您不孝顺,而是……”
后面的话不必说出来,凌山晴与其余人便已经知道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