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媚快步走了过来,她听别人说姐姐受到了将军别样的待遇,不知真假,正要过来看看。见姐姐精精神神干干净净的出现在她面前,还穿着将军的衣服,立刻明白了一切。心中突然不悦起来。
铭娟故意说道:“阿媚啊,你姐姐说了,她受伤了,这几日这些被子就交给你洗了!”
皱起眉头,她什么时候这么说了。阿媚不愿意了,立刻冲说道:“姐姐这是要害妹妹吗?你明明知道我小时候落下的冻疮,不能沾冷水。这么多被子,我的手会废掉。”
又岂会不知妹妹手上的冻疮一遇冷水就会发作,于是对铭娟说道:“姐姐不必这样,这些被褥,妹妹洗了就是!”
铭娟见诡计得逞得意洋洋的走了,大家也都散了,只剩下她姐妹二人。
阿媚先开口:“妹妹听说王爷亲自给姐姐洗澡了?”
也不知道此事怎么成了人尽皆知之事,也无需在多做解释,只能默认了。
无奈道:“将军只是好心给我上药。”
“什么?将军还为你上药?”着未免也太新鲜了,将军何等身份,什么时候会给一个奴婢亲自
上药。虽然说的无奈至极,可她怎么觉得在向她炫耀。
不想再多说什么,她蹲下来将铭娟扔在地上的被褥给收拾起来,“阿媚,姐姐知道你一直心仪将军,现在你也如愿以偿做了她的侍寝。但你听姐姐一句,侍寝不是那么好做的,你看看那些人,哪个是省油的灯。我们两姐妹在这青竹居里一定要团结一心,谨慎行事。”
她的妹妹从小心高气傲,又想得过分简单,万一被有心之人急用,也会让她姐妹二人的境况很艰难。
可阿媚哪里明白姐姐的良苦用心,她向来觉得自己处处比她优秀。姐姐愿意一辈子忍气吞声寄身为奴,她可不愿意,她只想做这里的主人。而那些女人们,她从来不曾放在眼里。
“姐姐,妹妹可始终和姐姐一条心哪,若说到不同心,怕是姐姐还有什么别的心思吧。”阿媚怎么会不担心,这些日子,姐姐和将军发生了太多的牵扯,她实在有些怀疑姐姐得居心了。
端起一盆被褥站了起来,“妹妹大可放心,姐姐绝没有你想的那种心思。时辰不早了,我还要去河边把被褥洗了。”
阿
媚看着姐姐离开的背影,对她说的话不知是否能相信。这时一直暗中观察姐妹二人的铭娟走了上来。
“你姐姐确实没你好看,可她比你聪明,比你会算计,有的是手段。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将军房中之人就不会再是你了。我就等着看你是如何被赶出来,就和我们现在的下场一样。哈哈哈哈哈。”铭娟大笑着离开,阿媚气得直跺脚。
阿媚来到井边,这两天下雪,今天竟然结冰了。她好不容易打了几桶水上来,刺骨的寒。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看来这上好的金疮药怕是又要浪费了。她闭着眼睛把手放进水里。许是冻麻木了,她洗着洗着竟然不觉得太疼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不知洗了多久,眼看着就快要完工了。这时一双男人得脚出现在她面前。这双脚穿着干净又精致的鞋子,突然与这周围肮脏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
她顺着这双脚抬起头,发现眼前站着的竟然是薛城开。此时他正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
她心中一惊,她又做错什么了吗?她刚想问,他先开口了。
“是不是这青竹居只有你一个奴婢?”他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