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我再带它们一起过来。”
齐恕撒谎说,“现在它们跟那群老虎和熊一样,都在另一座宅院里。来回不方便,下次……”
“没事没事!”崔禧才不管这个,能有什么不方便呢,能把野兽运过来,自然也能把人带过去。崔禧自认自己没甚么生活阅历,可运送牲畜一类的活物比运人麻烦,这她还是懂得。
齐恕张张嘴,欲言又止。
一旁的陈庆赶紧帮忙圆谎说,“这类狮子跟旁的不一样。它们没有住在一块的习惯,最多两三只住在一起,不能再多了。再多就得打仗。而且叫声太吵,老爱叫唤,跟别的在一起容易吵到别的睡不着。因此呀,都是分开养的,您跑过去也是一只两只地看,跟在这里也没什么区别不是?”
“哦……”崔禧领悟地点点头,又把目光调转回台上。
不过说来也怪,台上的的确确的她记忆里的那种长毛狮子不错,可是再看的时候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总觉得这些狮子样子和动作都怪怪的。可具体怪在哪里呢,她也说不上来。
崔禧疑惑地问道,“你确定这些狮子都是你养的吗?”
柳月就坐
在崔禧身旁,也听到了崔禧与齐恕的对话,好奇地在两人之间看了看,问道,“怎么,原来这家戏班子是王爷养的?我怎么……”
陈庆赶忙帮着回答,“他们说上次的狮子呢。”
“哦。”柳月将信将疑。
崔禧也满腹疑惑,一时却也指不出毛病。
不过难得齐恕有这份心思,放下摄政王的架子来给她准备惊喜。她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丁点感动的。
既然别人伏低做小,她也不好意思再端着,就坡下驴,清清嗓子讲道,“呐,这次我就原谅你了。”
“原谅?本王做了什么事,居然还需要别人原……”
陈庆赶忙戳了戳齐恕的后背,示意他别在继续说下去了。
这两个人吵架倒没什么,关键是自家这傲娇的主子吵完了总派他一趟趟在两个院子之间来回跑,时间一长是谁都受不了。
杨平远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了,他也丁点都不在意。从那舞狮一登场他就在位子上,恨不能立刻蹦子上把他们赶下去,好开始最后一个环节。
因此一直在旁催促,“够了吧够了吧?舞个狮子有什么好看的,要看哪天去街面上
,我请一队来给你们看。”
齐恕正憋了一肚子火没处放,眉宇间颇是不满,“你急什么!”
“嘿嘿。”杨平远悻悻地坐正了,小声辩解,“我这不是想看看下一个节目嘛。”
齐恕不悦地冷哼一声,问道,“你想看下一个节目吗?”
“想啊!”杨平远恨不能蹦起来。
齐恕却丝毫不搭理他,斜眼看了看崔禧,又问,“你想不想?”
“啊?”问我呢。崔禧把嘴里嚼了一半的花生一口吞下,咳嗽了两声,连连挥手,“下一个吧,下一个吧。”
吃个花生都能噎到。“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