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啊,他知道您现在身子还没康复,也心疼您的腿伤。可是敌情要紧,他也是没法子,才让您这位皇叔亲自上阵。他还说呢,您要是实在脱不开的身的话,大可跟皇上说一声,毕竟都是自家亲戚。可以让高邑将军过去就成。”
齐恕微微点头。
小玄子问道,“王爷还有别的问题吗?”
“回去吧。”
齐恕说,“告诉皇上,三日后,本王自然会出兵的。”
“还是王爷通情达理。小
的倾佩。”小玄子一拱手,转身潇洒地离去了。
陈庆颠颠跑上来,看了看齐恕的腿,又看看刚走远的小玄子,往地上狠狠啐一口,“王爷,您真是的,干嘛答应他?您的腿伤哪上得了战场?”
“不然呢?”齐恕把圣旨砸到陈庆怀里。
陈庆赶紧抱住了,又听得齐恕说,“高邑和我必走一个。没了他的兵在京城坐镇,你因为司徒昱会放得过我?”
“他敢!”陈庆恶狠狠呲牙,“亏我们还帮他守了这个天下,他可好,翻脸不认人。过河拆桥比谁都利索。”
齐恕听了仰头闭上眼,轻叹说,“当年的雏鹰终究还是大了,翅膀,见不得别的鸟在他的天空上飞了。”
“那我们就这样认了?”陈庆还是心有不甘,“王爷,说句不该说的。边境不比这里安逸,且不说您现在的身子长途跋涉受不受得住,这个司徒昱恐怕也不会让我们轻易过去,一路上必然少不了刁难。”
“我有说我要一个人走吗?”
“王爷的意思是”
齐恕笑了笑,叹说,“京城是块地方。可它没长腿不是吗?”
陈庆终于明白了,齐恕是要把高邑将军也一起带上
,打包走整个王府。这样既避免了只身上路容易被司徒昱埋伏袭击的危险,又能防止只留下高邑在京城孤立无援,被司徒昱各个击破。
“王爷好计谋!”陈庆由衷地赞叹。
没想到齐恕丝毫不领情,冷冷看他一眼,只问道,“崔禧呢?可以带她上路吗?”
“嗯?”
陈庆没明白。
齐恕嫌恶地瞥他一眼,“我是问,大夫是怎么说的,她可不可以上路,路上的颠簸对她的身子好不好?”
“没事儿~”陈庆笑道,“她好着呢,早就下床了,大夫都说了只是心病。”要是您这包心药能一直陪着,哪用得着担心什么身子不身子的。
“那就好。”齐恕点点头,正要迈步。
陈庆却幽幽感叹起来,“不过,虽然她身子是允许她跟着,可是她人到底愿不愿意跟,那可就两说了。”
齐恕问道,“什么意思?”
“女人嘛,总得哄着。”陈庆提醒说,“趁着这两天还没走,要不您带她去城里逛一逛?买些吃穿用度的路上带着也好。”
齐恕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半点态度也不表露,可是人转眼就跑到崔禧跟前去了。
崔禧正在后花园伺候雪梅,
“崔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