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成业那边怎么样了?”
小全子忙回答说,“还是原先的样子,一直称病不出。”
“哼!”司徒昱怒眉道,“我看他还是对齐恕有念
想,你派人把他们盯仔细了。若不是现在得靠他们压着齐恕,我早把他们杨家军给散了!”
“是。”小全子点头,心中却又早有计较。眼看着最近朝中不太平。若是这个齐恕肯安安稳稳地待在遂州城也就罢了,若是不肯,恐怕这京师少不得又得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单单是打一仗没什么,可他怎么老觉得老觉得这个小皇帝不靠谱呢?真打起来,他怎么可能是齐恕那个征战沙场十几年的老将的对手。
不行,他得为自己早作打算。
“你想什么呢?”司徒昱突然发问。
小全子吓得身子一哆嗦,眼珠子一转倒是想了个好托辞。
“皇上,奴才刚刚是在想一个人。”
“谁?”司徒昱好奇地问道,“可是朝堂中人?”
“差不多算是吧。”小全子回答说,“我这趟出宫啊,还见到了一个人。前上大夫姜臼。”
“哦?”
司徒昱来了兴致,斜唇一笑,说道,“这个老家伙,终于是下山了。还有谁在那?”
小全子如实禀报说,“还有一个人,想必皇上更感兴趣,就在那个杨家的旁系亲戚,杨贵。”
这倒确实是个
好消息。
若是他没记错,这个杨贵好像就是杨隼的生父。杨隼这个人一心想进杨家,傍上杨家这棵大树,结果却屡遭嘲讽,最后人也没了。有说是死在了杨平远手里的,有说是被杨成业为了给孙儿报仇把他给暗杀了。
可不管怎么说,他们两家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这个姜臼是打得什么主意?”
“嗨,不管什么主意,只要别和齐恕走太近一切都好办。”小全子苦着脸说,“上回在朝堂上顶撞您的那个户部尚书曹文德,您真不该又把他放了。现在他到处游说,听说,朝堂上已经有一多半儿的人对他是言听计从。万一齐恕要是真回来了,他们肯定得敲锣打鼓哦地敞开城门迎接呢!”
“哼!”小皇上司徒昱冷哼一声,眼中渐渐氤氲起杀气。
再说齐恕那边,他们总算是成功游行过了整个遂州城,把主道绕了一周,终于再次回到了太守府前头。
齐恕下马,走到花轿前,掀帘一看,结果才发现崔禧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睡着了。
齐恕忍俊不禁,没有忍心叫醒她,抱着怀中的小人跨火盆,踩花生,直到人群欢呼起来才把她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