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要过去吗?”朱文渊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点点头,问道。
“我答应了秦侍卫的,自然不能食言。”孟若卿站起来,走进屋里望了魏铭轩一眼,有嘱咐了楚大夫好生照顾着,这才和朱文渊一起往聚贤楼走去。
那间常年紧闭的后院里,有两人正在对弈,其中一个较年长的青年望向一位较年轻的男子:“老七,你棋艺又退步了。”
“九皇叔,您的棋艺是在全国都排的上名号的,就不要为难我了吧。”为年长的青年这样,年轻的男子颇有些无奈,他这点棋艺还是九皇叔教的呢。
九王爷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九皇叔可没有为难你,你可不要诬陷九皇叔。”
“是,九皇叔最公正了。”七皇子又是极为无奈的点点头,九皇叔平日里看着挺正经的人,怎么耍起无赖来也是这般得心应手。
孟若卿跟着朱文渊进到后院,两个人已经起身了,石桌上的棋盘还在,七皇子虽呈现劣势,可翻盘取胜的几率却是十成。
“民妇拜见九王爷,七殿下。”孟若卿在二人面前站定,屈身行礼。
“平身吧。”九王爷饶有兴趣的
望着眼前不卑不亢的女子,乡野妇人站在他们面前竟是这般不卑不亢,说出去又有谁信?
“谢九王爷。”孟若卿谢恩起身,退到一边,跟在九王爷和七皇子身后往屋内去。
“你知道今日我找你来,是为何事?”跨进屋里的当口,九王爷开口问道。
“民妇不知,还望九王爷指教。”孟若卿摇摇头,她摆明了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九王爷自然知道,却依旧问道:“听楚大夫说你医术了得,我经过此地,便想让你帮本王号个脉,不知你意下如何?”
“承蒙九王爷抬爱,民妇自没有拒绝的道理,只是民妇医术浅薄,还望九王爷莫要见怪才是。”孟若卿再次行礼。
“无妨,你号脉便是。”九王爷伸出手,往桌子上一搁,含着锐利视线的眸光落在孟若卿的身上。
“是。”孟若卿应了一声,走到九王爷的身边坐下,手指搭上九王爷的脉搏,没一刻便有了决断:“不知王爷想要民妇如何说?”
“实话实说。”瞧这女子这般神情,只怕结果不会太好,他以周游山水为名遍访名医,都没有结果,心里早已有了准备,倒也没有太过
惊讶。
“若再不解毒,只怕命不久矣。”既是允许她实话实说,孟若卿在自然不会有半分隐瞒。
“可有医治之法?”命不久矣四字一出,在场众人皆是感到心惊,九王爷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会对他下此毒手?
“有,过程甚为凶险,只怕九王爷无法承受。”孟若卿点点头,彼岸花之毒并非无药可解,但解毒过程凶险异常,不能有半分马虎。
“那就拜托了。”九王爷思虑了片刻,便有了决断,他自身性命不值钱,可他不能死,因为他身后,是几千人的身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