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西门月是以李先生义女身份从李先生府邸嫁出去的?”钱百胜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拧着眉问孟若卿:“你可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孟若卿耸了耸肩,表示此中隐情,她丝毫不知,如今也只能去问问外祖父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对了,你们钱家在北境可有势力?”孟若卿此时不打算去管这些事情,如今重中之重还是北境的军备物资。
“没有,以前北境虽无战争之忧,可是流匪太多,粮食又极是引人注目的东西,我家腾不开手,便没想过往那边发展。”
钱百胜摇摇头,面上而有些凝重,如今孟若卿既然已是皇商,北境那方面还是要考虑起来:“不
过我记得西门家在那边是有些人脉的,似乎他们祖上是从北境发家的。”
“这倒是有意思了。”孟若卿微微一笑,她似乎已经知道一些原因了。
“想必西门家失了皇商一职,想要他们协助我们发展北境贸易是不可能了。”孟若卿支着脑袋思索着。
“听说西门家主是睚眦必报之人,如今他不但没能得到皇商之职,还赔进去一个女儿,不找我们麻烦已是谢天谢地了。”钱百胜瞪大了眼睛望着孟若卿,他倒是没有想到孟若卿心居然这般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我孟若卿好不曾怕过谁呢!”孟若卿倒是没觉得这些问题有多难解决:“你从金陵回来?老夫人身体如何?”
“好的很,有的是力气追在我身后,催我成亲呢。”一提到自己的祖母,钱百胜就觉得头疼得很。
“你家那位不安分的后母呢?你们两家住的太近,不是好事!”孟若卿忽然想起那位钱夫人来,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问道。
“有我祖母在,大约是翻不起风浪来的。”钱百胜眸光冷淡了几分,望着地面的青花石板,幽幽的说道。
“那就好。
”对于钱老夫人的能力,孟若卿还是很相信的,她点了点头,又同钱百胜说起别的事来。
慕容悠刚将皇榜贴出去,西门月便匆匆来了:“臣妾参见皇上。”
“平身吧。”慕容悠朱笔在奏折上滑过,头也不抬的免了西门月的礼,又接着问道:“爱妃来找朕,可是有事?”
“皇上,皇商一职,为何落在了魏家?”见慕容悠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西门月心中一紧,竟有淡淡的苦涩蔓延上来:“当初,皇上不是已经将皇商一职许给我爹了吗?”
“国家大事,岂是你一个妇人能插手的?”听西门月这般说,慕容悠有些不高兴了,他放下朱笔,目光冷淡的望着西门月。
“臣妾自知妇人无权参政,可是皇上,您别忘了,魏家的魏将军如今远在北境,家中只剩魏夫人,可她也是女子,不是吗?”西门月眉间染上淡淡的忧愁,不知为何,她觉得眼前的男人不同了,他不再是自己当日看到的那个人了。
“你与她是不同的。”说道孟若卿,慕容悠的面色缓和了一些,他低下头来,将眸中不经意流出的温情掩盖下来,不让旁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