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左闻言,嘴角微抽,望着卫昭懿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太子妃你是多久不曾发月银了,所以穷到要同本太子借衣裳了?”
卫昭懿自然是听出了邬左空中的意思,面上却丝毫不显心虚,反而是理直气壮道:“太子殿下,东宫是你的地盘,你从未给本宫发过月银,这一点,你心里没数吗?”
邬左闻言,一时语塞,似乎从卫昭懿嫁入东宫开始,他便不曾好好照顾过她,何谈在意她的月银如何?
想着,邬左习惯性的将手背于身后,十分慷慨的对卫昭懿道:“你要是真没银子,自己去账房支取便是,本太子这偌大的东宫,还能让太子妃饿着不成?”
闻言,卫昭懿面上的喜色言溢于表,当即便拍板成交道:“太子殿下此言,昭懿可是记着了,改日昭懿去取银子,奉的可就是太子殿下的命咯!”
邬左瞧着卫昭懿眼底冒出的精光,不由失笑:“真不知道太子妃这般财迷,是如何在深宫安然活到这般岁数的。”
对于邬左的话,卫昭懿却是不置可否:“本宫财迷这事儿,就连阿度都不知道,你说本宫是如何活到这般年岁的
?”说着,她还有些俏皮的对邬左眨了眨眼。
瞧着她俏皮的模样,邬左忍住想要上前蹂躏她一把的心思,微微压抑着声线道:“那还真是委屈了太子妃的隐忍了。”
卫昭懿闻言轻叹一声,面上摆出一副的确如此的表情来,口中却是不赞同道:“太子殿下言过了,本宫活的甚是自在,当真是谈不上委屈。”
瞧着她这一副言不由衷的模样,邬左只是轻笑着摇了摇头。
可以预见,若是太子妃有一日在东宫混不下去了,在外头寻个说书人的差事,指不定能混的如何风生水起呢。
邬左正想着呢,就听卫昭懿用肯定的语气说道:“太子殿下是不是又在想什么本宫的错处了?”
邬左听着卫昭懿那肯定的话,不由仔细想了想,而后确定的点了点头道:“还真是错处。”
卫昭懿闻言,仍是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而后对邬左道:“不知本宫在太子殿下脑海中,又是犯了什么错?”
邬左故意拉长语调道:“这个嘛,本太子就不告诉你。”
卫昭懿听罢,不满的瞪视着他,瘪着嘴道:“太子殿下,你这样可不厚道。”
对于卫昭
懿的话,邬左只是笑而不语。
但瞧着卫昭懿的模样,邬左不由又出言打趣道:“本太子还道阿度那瘪嘴的表情是打哪学来的呢,原来是你这个主子给带坏的。”
对于邬左的话,卫昭懿却是不赞同的摇了摇头:“本宫在阿度面前可不曾这般做过,指定是因为太子殿下气势太高,这才将本宫的隐性因子爆发了出来。”
邬左在卫昭懿的话落之后,不由主动投降道:“太子妃的这张嘴,本太子是比不过的。”
卫昭懿闻言,却是不放过这个占便宜的机会,忙对邬左道:“本宫的衣裳,太子殿下是不是该愿赌服输了?”
“本太子何时与你赌衣裳了?”邬左惊诧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