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暴富知道风召睚眦必报,这个仇肯定是记下了。
如今南海龙族驸马被他拿到手,又自曝神级修为,势必要得罪一些“贱人”,没办法,想达成某种目的,总得付出点代价。
而且今日不弄废风麒震慑龙族那些贱人,第一没面子,第二以后少不了被贱人们针对。
公孙暴富可不愿四处树敌,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他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顺道赚钱。
不代表现在胆小怕事,谁与之为敌,谁挡道,那别怪他手狠。
公孙暴富始终信奉一条:人不狠站不稳。
“岳父大人,何不接着奏乐接着舞?”
新女婿恰到好处的缓解尴尬气氛,敖烈欣然点头,“来来,奏乐舞之。”
庶民们响应最积极,欢欣鼓舞,那叫一个热烈。
敖孝等龙族也只好继续坐下去。
弄了这么一档子事,恭喜的话便没说。
公孙暴富才不会因为他们装聋作哑而影响心情,心底盼着等着,入洞房。
显然方才霸气十足的宣告让敖爽神魂颠倒,眸子在夫君的身上就未曾移开过。
很快婚礼结束。
按照龙族规矩,新驸马要同公主居住于公主原先的闺宫。
里面的家具陈设焕然一新,红绫缀烛照,喜庆闹新人。
待众人全都退下,时间已到了晚上。
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来临。
敖爽早早换了一身黑色龙族新娘便装,紧张忐忑甜蜜的坐在床榻上,等着神圣一刻。
公孙暴富紧张到口干舌燥,呼吸困难。
望着敖爽那娇羞羞的脸庞,闻着醉人的体香,欲望开始强烈爆发。
“码得,这事不就是男人主动吗?一回生二回熟,有啥不好意思的。”
给自己默默打气。
“那个啥,时候不早了,咱睡觉吧。”
心突突快要跳出胸膛,说话都有点不利索。
“嗯,人家听夫君的。”
敖爽娇滴滴攥着手指头,低眉轻声回答。
“亮着烛灯,还是不亮?”
公孙暴富因激动而颤抖。
“皆按夫君意愿。”
公孙暴富吹灭所有烛灯,只留下几颗发着昏暗荧光的珠子,整个房内霎时间弥散暧昧浪漫气息。
他摸索到床榻前,还想着如何动手,等手一下触碰到敖爽温暖丰满的腰,随着敖爽一阵颤抖,一声娇哼,烈火瞬间燃烧,磨叽什么!
管它呢,干吧。
他直接将敖爽扑倒,嘴巴与两手并用,又亲又摸,疯狂而热烈。
敖爽动情,配合着他。
……
……
……
车,不能细开,点到为止。
总之,一夜三次郎,一郎两刻钟。
要问为啥猛,真气加身体力棒。
征服公主情意绵,小伙大感爽爽爽。
第二日邻近巳时,二人才起床洗漱。
敖爽望着床榻上的战果,羞赧甜蜜,心道夫君果然狂猛,昨夜差点将南海铁桑木制成的床榻震断腿,不禁回想战斗经过,脸色更红。
龙秀与公孙南秀早已等候宫外。
见到夫妻二人,就要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