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他俯下身子,伸手环住燕涧泽的腰,“我想你了。”
腰上触感真实,燕涧泽没想到奠昭胆子居然变得这么大了,他抬手就是想要推开他,奠昭早看穿他的想法立刻捏住他两个手腕,“阿泽,我再给你变个术法。”
燕涧泽来了兴趣,抬起眼睛正想问是什么,那人忽然偏头封住了他的嘴唇。
唇齿间尽是那人的气息,青涩又真实,恍惚中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们也这般亲吻过,缠绵悱恻,情真意切,他们好像生来就该相识的。
走失了许久再度重逢,失而复得,绝处逢生。
奠昭依依不舍的松开他,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唇,阿泽没推开他,阿泽也心悦他。
怀里这个人都是自己的,他的人,他的心,他的全部。
燕涧泽趴在他肩膀上,“你为何要动手杀仁王?他是皇亲,燕家会因此获罪的。”
他怕双亲和府上的人受到牵连,怕燕家毁于一旦。
“阿泽别担心,”奠昭亲手摘了他的鬼面,“我已把他二人勾结的证据递到了皇帝那边,皇帝若有命活着也断不会揭开这事下诏定罪燕家,他若没命了,其余皇子也巴不得仁王死,不会有人在找燕家的麻烦的。”
奠昭信了那人的话在鬼祭这天来到场中想要给涧泽护法,本以为朱毅会在涧泽身上动手脚,仁王打的如意算盘是借刀弑君。
这把刀,是他家公子。
他暗自下了咒让鬼气不得靠近伤害涧燕涧泽,燕涧泽十分聪明送了朱毅归天,这样的阿泽他已经痴迷了。
“奠昭。”
“怎么了阿泽?”
“跟我回去吧。”
奠昭微微一笑,再度吻上了他的嘴唇,血腥味随风而散,暖暖和风诉说着他未开口的答案。
整个皇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阴森之气,皇后屏退大臣独自守着龙床,永熙公主因为修炼没能去鬼祭,听到仁王的死讯后当场昏迷。
燕畅回到燕府时燕夫人还在等他,“夫人,你怎么还没睡?”
“泽儿他……”燕夫人的欲言又止让燕畅十分不解,看来燕涧泽已经回来了,夫人还见过。
“泽儿他怎么了?”
“不好说,”她神秘兮兮,“泽儿的嘴唇……”
都已经到这份上就再明显不过了,燕畅脸色铁青,气得身子发抖,燕夫人打算的是等着夫君和儿子回来了再去睡觉,奈何儿子是和奠昭一起回来的。
那二人草草向她行了礼就要回去,临行时余光瞥到燕涧泽的嘴唇登时如五雷轰顶。
这边的风起云涌丝毫不能影响到另一边的两人,奠昭回到久别的屋子心旷神怡,燕涧泽沿着门框坐下,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奠昭。
奠昭心中一动单膝跪到燕涧泽身边,“阿泽,我走了你想我吗?”
“你不是知道答案?何必再问?”燕涧泽耳朵通红,躲闪着奠昭炽热的目光。
“我就想听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