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学生会会长梅尢廉察言观色,万一雌虫是阁下的雌君也好做出相应的回复。
“先来后到,阁下是我先看上的。”
摩根稳稳落地,三步化作两步挤进中间,一脸深情款款地看向池知:“三个虫太挤两虫刚刚好,阁下您说对不对?”
梅尢廉脸色沉下,原来同是追求者。
很少有高级雄虫出现除圣地之外的地方,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岂可拱手让虫。
“叫得那么大声还当你是阁下什么虫,雌虫一身腱子肉阁下会喜欢才怪。”梅尢廉不屑地打量着摩根,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单凭借身材,他一只比得过十几只雌虫。
梅尢廉转而看向池知带着勾引意味道:“池知阁下,雌虫皮厚在惩戒室打着手感足,但论起床上功夫肯定没有我们亚雌体贴,阁下选我,我超带劲。”
“咦惹。”摩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怪不得瞧着那么怪,能做到不带脸皮出门的地步,绝,你是这个。”
摩根讥讽地竖起大拇指。
梅尢廉气得满脸通红,用我见犹怜姿态娇声:“阁下他侮辱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他却满怀恶意针对我,阁下,你说句话呀阁下。”
同汉伯尼阁下欢好的亚雌就是伪装成弱不禁风姿态勾引,或用语言,或用肢体,一开始还能斗上一斗,时间久了渐渐麻木任由阁下去了。
现实不会是退上一步对方就得过且过,反倒会变本加厉,摩根找回当初以一敌百的感觉,迅速代入角色当中。
池知不动声色地往后退,留给他们足够空间,他对摩根团长知根知底,前脚刚离婚哪能这么快就移情别恋,大概是替阿诺特斯出头的。
最难做的是什么?第三方,吃力又不讨好,池知傻了才掺和进去。
阿诺特斯来到便见到这样一幅场面:亚雌和雌虫左右夹击着雄虫,他们嘴里不停吐着虎狼之词,脸上争得面红耳赤,话语说得越来越露骨,最后以摩根捏着亚雌的头警告。
由此得出一个结论: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战术和技巧都是徒劳的。
“投降,我承认你比我强,你做雌君我做雌侍怎么样?!”梅尢廉吃痛哀嚎:“太暴力雄虫阁下可不会欣赏。”
池知就差坐一边磕瓜子一边围观了,本以为还有创新辱骂词汇,这就没了?
抬头对上一双浓墨般的眸子,眸底涌动着难辨的意味。
嚯,大忙虫来了。
阿诺特斯收在身侧的五指用力得指节泛白,忽视愈演愈烈两虫径直走到池知身前,军靴发出沉闷地声响预示军雌此刻的心情。
“我们聊聊。”
池知退后一步,面无表情地微微歪头:“我是要叫继续你监护虫呢还是亲爱的?”
这副明知道他的选择还要问上一问的模样可谓让阿诺特斯抓心挠肝。
“艹,先来后到啊哥们!唔唔唔。”梅尢廉惨遭简约式捂嘴大法。
阿诺特斯冷冷看向说话的亚雌。
摩根制服住亚雌之后迅速表明立场:“元帅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过来。”阿诺特斯嗓音低沉磁性。
“嗯。”池知应得轻飘,“昨天为什么没来找我?”
“你不是说有结果了才去找你吗?我只是没想通。”他实话实说。
“什么?”池知注视阿诺特斯流畅的下巴,漫不经心问:“所以你是想继续做我监护虫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