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轻轻拨开衣襟,露出她里头的小衣,湘妃色的小衣轻薄,圆润的形状若隐若现。
沈宗汲看了会,想到这么美好的一对白玉被其他男人触碰,他眸中阴狠乍现。
倏地,他跟疯了似的咬住她锁骨:“我不信,我不信,你是我的,我不信.......”
柳凝烟咬着唇,任他埋在自己胸前,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心中无半点涟漪。
哗啦一声响,她湘妃色的兜儿被撕开。
随着他的动作,她眼里终是忍不住蓄满泪水。却仍昂着头,倔强地不肯落下来。
沈宗汲像跟她较劲似的,非要让她疼出声。他将她衣衫甩在地上,毫不怜惜地发泄自己的怒气。
忽而,又像个丢失宝物的人,小心翼翼地问:“他是不是碰了这里?不怕,我帮你弄干净......”
“这里呢?嗯?”他探入裙摆:“这里脏了吗?”
他埋头一寸寸往下,就在即将挤入腿中时,突然听到哭泣的声音。
沈宗汲一僵,缓慢停下来。
“哭了?为何哭?是为我还是为别的男人?”
柳凝烟眼里的泪终是控制不住落下来。她已经多年没哭过,即便再委屈也不曾如此,可今日,她却觉得难受,非常难受。
若不曾遇到沈公子便也罢了,可偏偏让她遇到喜欢的人。如今她残破的身躯却在另一个恶劣的男人身下,她哪里还能配得上沈公子那样好的人。
就在刚才,沈公子药性发作忍无可忍,他宁愿以匕首割伤自己也不愿轻慢她半分。
可现在,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又在做什么?他为了他的大业,自私自利,一次次将自己送入旁人的榻上,也一次次地羞辱自己。
“你滚!滚啊!”柳凝烟猛地推开他。
沈宗汲连人带轮椅,狼狈地翻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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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庄绾带裴荇居回去时,发现他浑身紧绷得厉害。待进了厢房,他的气息陡然粗重起来,厉声道:“出去!”
庄绾吓得大跳:“怎么了?”
“你先别进来。”裴荇居咬着牙说。
此前在柳凝烟的屋子尚且能忍耐,可现在......他很难保证自己能忍得住。
“站在那别动,”他说:“让人抬水进来,要井水。”
现在已是深秋,井水冰凉刺骨,庄绾担忧地问:“就没别的法子吗?或者请个大夫来看看?”
裴荇居笑笑,沈宗汲的药又岂是一般药性?若是往常他自行封穴便可忍耐过去了,如今他封穴也难以阻止身体的燥热。
“快去!”裴荇居提起匕首在手臂上滑了一刀,汩汩鲜血流出来,再配上他满头大汗,样子骇人得很。
庄绾不敢耽搁,忙跑去吩咐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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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清幽,凉风阵阵,庄绾虚惊一场地站在门外等待。
庆幸自己去得及时,不然裴荇居指不定得在自己身上扎好几个窟窿呢。
她贴着门缝听里头动静,也不知裴荇居现在如何了,此前还有些水声,现在却安安静静。
她有点拿不定主意,吕侍卫不在,裴荇居身边也没个人。想起此前他大汗淋漓鲜血狂流的模样,庄绾担心他会不会在里头流血而亡。
“裴......那个,你还好吧?”她轻叩门。
里头没人应。
庄绾又敲了敲,依旧如此。
她心头一跳,以为裴荇居出什么事了,再顾不得其他推门进去。
然而屋子里没点灯,漆黑一片。只见中央放着个偌大浴桶,浴桶边缘突出个脑袋,一动不动。
庄绾心里发憷,不会真死了吧?
“裴荇居,”她轻声喊:“你还好吗?”
裴荇居依旧没应声。
想了想,庄绾小心走过去。然而刚靠近浴桶就倏地被他一拉,整个人猝不及防落入水中。
水是冰凉的,可裴荇居的胸膛却是滚烫的,她吓得惊魂未定。
“你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