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审视怀疑的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夏小梨没看到刑赫野,攥着袋子的手紧了紧。
她微垂着眼,温声解释:“谢小姐穿着高跟鞋,下阶梯的时候踩到水,我没来得及拉住她。”
“谁知道你是不是成心没抓住的?!”
爱女心切的谢母不信,自己的女儿刚到刑家住了没几天就把胎给摔没了!出了这么多血!!
刑家老三娶的女人,她也略有耳闻,就是一个没门没户贪慕虚荣的小狐媚子,定是怕自家凝儿先生出刑家长曾孙来,故意使坏!
那些想上位的女人,惯用的下作手段,她见得多了!
“亲家母,话不能乱说,这孩子是个心地好的,”刑老爷子站起身,稳声阻住了谢母的话。
柳琬茵难得没有趁机收拾夏小梨。
刑砚勤的孩子没了,她高兴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让他先生下儿子来,跟刑赫野抢继承权?
病房里气氛压抑。
“别吵了,我自己摔的,不关谁的事。”
躺在床上的谢晚凝背对着众人,一动不动,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她的声音异常平静。
即使这样,有几人对夏小梨依旧没太好脸色。
她自觉告了辞,既然来看过了,她心里也就不至于还惦记着过意不去了,本来也不是她的错。
刑赫野回来的时候,被陈管家递过来一个装衣服的袋子,告知夏小梨来过了,他眉心深深蹙起。
“这么大雨,你带她出来做什么?”
“人呢?”
hdU重症康复病房里。
夏小梨坐在病床前,手上拿着湿毛巾仔细地给夏耀平擦手,擦脸。
“爸爸,现在单间住得还舒服么?以后小梨可能没办法让您住得这么好了,我们把钱都留着做手术好么?”
“医生教授说了最快半年内有机会做手术,等你醒了,奶奶也恢复健康了,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团聚了,你还有了小外孙喔。”
“不过,这个暂时保密,不能告诉奶奶。”
夏小梨很轻地笑了笑,小心地把消瘦又修长的手放回被子里,看着戴满各种仪器的夏耀平。
语气很轻很轻:“爸爸,我可以做到的,对不对?”
回答她的,依旧是一片安静的沉默。
夏小梨刚起身,就看见直接拧门进来的刑赫野,男人身上已经换了她带来的干净衣服。
夏小梨心里却微疼地瑟缩了一下。
刑赫野被她脸上突然的拘谨瑟缩,刺得眉心拧起,大步走过来,攥着手将人拉出去。
夏小梨小心看一眼肚子,努力跟上:“刑先生,慢点……”
男人一言不发,直接把她摁在楼梯间的墙上,虎口卡着下颌,压下来狠狠亲住了。
唇瓣被野蛮咬开,舌根被吮得生疼,夏小梨闷哼出声,推拒不得,却被勾住后腰搂起来,吻得更深。
熟悉的香气被侵吞入腹,将纠缠在脑子里的烦躁和恶心涤清,强压了一晚上的瘾,猛烈反扑,让男人恨不得将怀里的人吞吃殆尽。
楼梯墙上高高的小窗开着一道缝,哗哗的流水声传进来。
夏小梨被刑赫野单掌托住臀,抱得更高。
湿热若渴的吸吮舔吻,从唇角蔓延到耳际、颈项,最后危险地衔咬在肩窝突起的单薄韧肌上。
“为什么不接电话?”
男人的嗓音低哑,似威胁的低语,薄唇若即若离地触在敏感的肩侧。
自从知道怀孕后,夏小梨总害怕自己又摔了。
她对于这个高度有些不安,抬手紧紧攀住刑赫野的肩膀,侧着颈抵在他肩头,细声回答:
“我在
对于这个答案,刑赫野没有表示是否满意,低垂深敛的眸里,涌动无人看见的激越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