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好像挺严重的,吃了药没好转吗,要不要我领你去医院啊?”
你似乎是在关心我。
“不用了,我躺会就好了,废啥那冤枉钱。”我回答。
可能是他见我态度如此坚决也没有再说,让我多注意注意就挂断了电话。
没记错的话大概是快到了晚上十一点老杨才踉跄着回来,我见他那样估计是没少喝。
“小林子你是没去,老板整了两瓶台子,那一瓶都得好几千呢。”
见他走路有些打飘,我过去搀扶着他接话。
“那确实了,这辈子也没喝过这么贵的酒。”
给他扶到床边上他一头就栽了下去,见他这样也没啥话说,我帮他给衣服脱了盖上被子是生怕他也生病发烧。
就是说这地方邪乎吧,这大夏天的外面温度这么高,这里面跟个冰窖似的。
关门的时候他打了个嗝。
“我说你最近身体不好,给你请了一个假,你好好养着吧,啥时候好了啥时候再去吧。”
我刚听到的时候还觉得这老板挺好的,啥活没干就在这白待着。不过后面一想,工资也没有,全花的自己钱,还有这破地方我也是一分都不想待。
谨记徐子川的叮嘱,在睡觉之前我特意将拖鞋放到了枕头
到了差不多快两点的时候我还没有睡着,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可能是早上睡多了的缘故。
不过还好,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听到那敲门声,本以为今天晚上就要这么平静度过的时候。
哒哒哒哒!
头上传来一阵就像是高跟鞋走动的声音。这也是我来这地方这么久听到的除了敲门声之外的第二种声音。
心里想着可能是楼上的人睡醒上厕所啥的,如果楼上布置和我这一样的话那应该也是卧室了。可是我后来一想浸出一身冷汗。
谁踏马大晚上凌晨二点穿个高跟鞋去上厕所。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收到的刺激比较多,老喜欢将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和鬼联系到一起,也说不定是晚上出去玩刚回家的。
可是令人胆寒的是这道声音一直没有停下,一直在楼上哒哒哒。
踩得是地板,慌的是我的心。
终于,在临近两点半的时候哒哒声消失了,我原本以为终于可以睡觉了。
可是伴随而来的却是门口的咚咚声。
没错,又有人在外面敲门,也有可能不是人。
艹,有完没完这一天天的。
我没有管他,把头整个都埋进了被子,就像小时候听完表姐讲的鬼故事一样,在被子里面蜷缩成一团,只有被子里面的温暖能带给我安全感。
这一次敲门没有停下,一直都在,就像刚才楼上的哒哒声一样。
但是他似乎有着某种规律,每次敲完四下停一秒钟然后继续。
可是经过我的大脑一分析,这踏马不就是死的谐音吗?
我看了看手机,差不多快到凌晨三点了,想着在熬几个小时就过去了。但是,一道声音成功的击破了我的防线。
咔嚓
那是开门的声音,很显然,外面敲门的那玩意给门打开了。
我是连大气都不敢喘啊,因为我的房间是离门口最近的,而且我还没有上锁。
哒哒哒哒
紧接着又是那高跟鞋走动的声音,如果我想的不错的话这就是楼上的人,不对,应该是楼上的鬼。
脚步声越来越大,我能感觉到它已经到了我的房间门口。
紧接着又是一声咔嚓。
他奶奶的,我房门打开了。
我没敢动,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借助着窗外那一抹狡黠的月光死盯着门口。
心想着如果这玩意冲我扑来我踏马直接给它来个大逼斗,多多少少得反抗一下,虽然知道用处不大。
脚步很缓慢,但是我的心几乎都已经跳到了嗓子眼了。
不过奇怪的是他没有靠近我,一直在我的床边转圈,来回踱步。
心想着可能是徐子川给我织的招起效果了。
虽说没有对我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吧,但是这诡异的氛围差点没给我整破防,我这心踏马都要跳出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玩意就像是受到了什么指引一样走出了我的房间,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它竟然还不忘记随手关门。
正当我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隔壁屋喝醉的老杨。
这玩意不会去找他了吧,忘记给他收鞋了。
可是出乎意外的是它并没有去找老杨,我能听到那哒哒哒的声音走到了屋外,并随手关了门。
合着这玩意就他妈专门来找我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