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洛邑令费祎就苦着脸前往燕王府求见苏晨。苏晨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身为洛邑令不会这么闲吧。”
费祎也不管苏晨是不是忙直接说道:“殿下,这事情太大了,你得替下官拿个主意啊。”
苏晨心中有数嘴上却还是说道:“到底什么事,这可不是你的做事风格啊。”
“贼兵昨晚潜入城中杀人。”
苏晨眉毛一挑:“就这点事情值得你大清早地往本王这里跑,你们县衙要是破不了就交给刑部啊,本王又不是刑案能手。”
费祎摇摇头:“贼兵杀人并不是什么大事,问题是他杀的是至圣先师后人。”
苏晨一下站起来:“你说什么?”
见苏晨这么大反应费祎连忙解释道:“贼兵昨晚潜入至圣先师后人衍圣公府邸杀了一名下人。”
苏晨眼珠一瞪就要发火,费祎连忙补充道:“贼人手段十分残忍,那被杀之人面目全非,若不是身上服饰根本无法证明证明其是那府中之人。而且贼兵杀人还在墙上留了字。”
苏晨松了一口气:“你如今大小也是正五品的洛邑令了,说话能不能不带喘。区区一名府中下人,或许是与街上青皮有恩怨,被杀也就被杀了。你派人查案就是,来找本王拿什么主意?”
费祎也知道自己没说重点,于是赶紧说道:“那贼人在墙上留了字威胁至圣先师的后人,要求他开门迎贼兵首领司马春,否则破城之日全城杀光。”
“那又如何,说不得是贼人的恶作剧。”苏晨依然不为所动。
费祎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接着说道:“一开始下官也是如此认为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消息传到了国子监那帮太学生耳朵里。今日一早他们就围了县衙,要求下官替至圣先师做主。说什么衍圣公不可辱!”
苏晨撇撇嘴:“人既然是贼兵杀的,你让那帮医学生找贼人去。”
“啊?”费祎懵逼抬头看向苏晨并不是在说笑,于是低头沉思随即问道:“殿下的意思是让太学生们的注意力转向贼兵?”
“前些日子造谣的是贼兵的奸细,昨晚更是明目张胆的挑衅。那些太学生那么有本事难道就知道围攻本王府邸和县衙,莫不是以为本王好欺负贼兵可怕就不敢惹?告诉他们如果是这样的话本王也看不起他们,再敢围攻官府和朝廷官员的府邸本王一律将他们视做贼兵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