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眼看就要把那个叛徒,逼到穷途末路了,也不知道,那个叛徒是怎么想的,他居然故意挑衅琴酒,还把拷贝了组织资料的U盘,当着琴酒的面,吞进了肚子里,这下可好,惹到琴酒,连死都成了奢侈。
墨砚也没想到,琴酒似乎,还擅长刑讯,男人戴上了车里预备的手套,那个叛徒被打断了手脚,靠在死胡同里,像个死狗一样,琴酒蹲在那人面前,招呼伏特加,按住他的四肢,防止人挣扎乱动,然后,琴酒当场就用刀子,剖开了那个叛徒的肚子,把手伸进去,就是一通翻找,把人痛得死去活来的。
那个叛徒早就没有任何求生意志了,可偏偏,琴酒给他打了一针组织特别研发的吊命针剂,因此,尽管琴酒下手十分粗暴,然而,不管他怎么折腾,那个叛徒就是死不掉,甚至,他连晕过去,都做不到。
那个叛徒只能清醒地,眼睁睁地,看着琴酒,很没有耐心地,在他的血淋淋的肚子里,翻找那个U盘,因为过于剧烈的疼痛,他已经疼到麻木了,墨砚想,如果他还能思考的话,他一定是后悔的,后悔挑衅了琴酒这个疯子。
龙舌兰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过来的,琴酒还挺爱干净的,虽然他戴了手套,但是为了找U盘,他弄得自己满手都是血,如果琴酒要接电话的话,他就需要脱掉手套,实在是麻烦,还有可能弄脏衣服。
本来可以叫伏特加帮忙的,不过,为了控制住那个叛徒,伏特加手上,也弄得血次呼啦的,和琴酒没什么区别,自然就指望不上了,这样一来,一直在旁边无所事事的墨砚,就成了唯一的人选。
口袋里的移动电话,一直在响铃,琴酒忙着手头的事,头都没抬,“科涅克,帮我接下电话。”
“嗯?”靠在琴酒爱车上的墨砚,闻言支起身子,“哦,好吧。”平时,琴酒警惕心重得要死,光是盯着他看,都会被察觉,更别提上手碰了,不过,这一次,可是他自己叫我帮忙的,那就怪不得我了。
墨砚的眼底,闪过了一抹戏谑,他直接走到琴酒的身边,把手摸进了男人的风衣里,少年的手指白皙修长,指腹也很柔软,没有因为枪械训练和格斗训练,留下茧子,还带着微凉的温度,隔着一层单薄的衣服,落在琴酒的身上,指尖所过之处,留下一股异样而陌生的触感。
墨砚的表情漫不经心,语气正经得不能再正经,似乎只有纯然的困惑,“移动电话在哪呢,怎么摸不到?”
被墨砚无(有)意(意)之(为)中(之),撩拨了的琴酒,全身都僵硬了起来,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偏偏手上不太方便,没办法阻止墨砚的小动作,男人皱起了眉,语气冷硬,“在口袋里。”
墨砚无声轻笑,靠近琴酒的耳侧,“哪边口袋?你不说清楚,我怎么找得到?”
一股暖流扑在耳侧,琴酒的身体,更加僵硬了,他顾不上太多,只想尽快结束这种莫名的“折磨”,“左边,快点。”
墨砚终于“大发善心”,放过了琴酒,从他身上找到了手机。墨砚是懂见好就收的,毕竟撩拨人的意图,如果太明显,被琴酒发觉了,他以后如果防着自己了,那就不好玩了。
关于龙舌兰的事情,墨砚是知道的,虽然他和墨时并没有事先通过气,但以他们的关系和默契,墨砚怎么可能不明白墨时的意图呢?少年当即戏精上身,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那串熟悉的号码,露出了意外的神情,“嗯?这不是先生的号码吗?”
琴酒就是真的意外了,他和墨先生,基本上没什么接触,墨先生怎么会,突然联系自己呢?然而,不等琴酒多想,墨砚已经接通了电话,语气甚至带着几分,近乎撒娇的意味,“先生,您有什么吩咐,都可以跟我说嘛,怎么突然联系琴酒呢?”
龙舌兰听到电话对面传来的,年轻又陌生的声音,茫然地看了一眼,自己刚才输入的电话号码,没错啊,他输入的,明明就是琴酒的电话号码啊,怎么接电话的,会是陌生的人呢?
龙舌兰试探着开口,“额,我是龙舌兰,找琴酒有事。”
墨砚露出恍然之色,按下扩音键,好方便琴酒接听,“琴酒,龙舌兰找你。”
琴酒看了墨砚一眼,打电话给他的人,是龙舌兰?那家伙,为什么突然联系他?用的还是墨先生的手机?龙舌兰怎么会遇到墨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