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心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小病秧子”居然还挑在今天发疯,琴酒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得跳,他有点压抑不住,自己的烦躁情绪了。
男人用手抵着自己的太阳穴,语气森寒,咬牙切齿,“科涅克!”
墨砚挑眉,如果是平时,他肯定见好就收了,毕竟以琴酒小气的性格,他要是真把琴酒惹毛了,最后,自己肯定得倒霉。
不过,今天的情况,不是不一样嘛,琴酒脾气不好,他今天还心情不好呢,发发疯什么的,也很正常吧。
墨砚不仅没有松开那缕银发,反而又抓了一把,透过后视镜,与琴酒四目相对,墨砚盯着那双隐含怒火的祖母绿眸子,唇角露出了嗜血的笑容,身上的杀气,更是咕咕往外冒,“琴酒,你应该也不想,溅出来的血,弄脏你的爱车吧。”
琴酒眯了眯眼,身上的杀气,也不要钱地往外冒,如果杀气有实质的话,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他们俩的杀气,恐怕会产生激烈的碰撞,破坏掉肉眼可见的一切。
琴酒微微侧身,大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出,一把抓住了墨砚抓着他头发的那只手的手腕,用力一扼。
墨砚感觉自己的手腕,被牢牢禁锢住了,怎么也挣脱不开,墨砚眼神微变,直接用另一只手劈了下去。
琴酒挨了一下,表情都没变一下,只是抓着墨砚的手腕的大掌收得更紧了,他好像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不过,从男人迅速变红的手背,还是能够看出,墨砚下手不轻。
琴酒掐着墨砚纤细的手腕,下意识摩挲了一下,然后陡然加大了力道,墨砚只感觉手腕处传来了一股巨力,手腕发疼,“嘶,松手!”
琴酒冷笑,“你先松手。”是了,琴酒的头发,还在墨砚手里呢。
墨砚瞪了琴酒一眼,“我不,你先松,我本来只是想摸摸你的头发而已,谁叫你先动手的。”
很好,恶人先告状,琴酒快被气笑了,“我没警告过你,不要碰我的头发吗?”
墨砚理不直,气也壮,“你是说过,但我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