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娇嫩不娇嫩的又有什么用?她不识抬举!”
听到刘氏提起自己的儿媳,村长就有些不痛快,他边将手探进了刘氏的衣襟里用力揉捏,边唾骂,“我不过是强弄了她一回,她就跟怎么样了似的,寻死觅活!”
刘氏轻笑着抓住了他的手,“那还不是你那好儿子本来就把她打的厉害,又有了你这桩事儿,她不寻死才怪!不过要我说,她就是不知道好歹罢了,有福不会享。”
村长笑着压倒她,“她自然不像你懂事儿,季海柱还在时,就知道跟着季海柱没用,乖乖找了我。只是,你不知道,那个小贱人也必须得死。她自己不寻死,我也得弄死她才行。”
“嗯?”这下刘氏不解了,“这倒是为什么,你不是还想强要她的吗?”
村长忽然压低了声音,“季海柱死了的那天晚上,我从村西边破屋里回去,她正提着灯笼起夜,看到了我衣服上的血。”
刘氏一惊,“什么!?”
村西破屋是季海柱还活着的时候,在他每次出海之后,自己跟村长私会的地方,而那天晚上的事更是——
村长见她沉不住气,忙压实了她,“你慌什么,她已经自己吊死了,季海柱也死了,你还怕他们变成鬼不成?而如今,我也帮着你调换祭品人,把季海柱的儿子季殊送进海里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刘氏责怪道,“可清儿也是季海柱的儿子,我怕他将来知道了要找我闹。如今他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我真怕他犯傻,跑到海里去了!”
“不会,他连船都不会驶,怎么跑去海上?他肯定是去镇子外头闯荡了。再说,他是你儿子,日后知道了季海柱的事,还能为了他那个没用的爹,责怪自己的娘?”
刘氏终于松下气来,“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你家里那个黄脸婆休了,或者干脆也弄死了事,好娶我过门啊?”
村长的动作顿了顿,紧接着便吻住了她的脖子,含糊道,“过阵子,再过阵子。”
娶她过门?
他可从来没想过。
家里的那位是个黄脸婆没错,可刘氏也没年轻太多,他真要另娶,也绝不会是娶刘氏。
何况,这种事,背地里玩玩也就罢了,刘氏也主动,可要是真娶,他这个村长明面上的威望不要了?
家里的黄脸婆还得留着撑他老村长的名望面子呢。
···
“墨墨,我有种预感,”玄冥不在,季殊才敢跟识海中的墨墨交流自己的猜测,“原主的父亲季海柱的死,恐怕不是因为海上遇险,而是另有蹊跷。”
既然玄冥亲口说了,在去年三四月份没有遇到过除了村长儿媳那个苦命女人之外的落海之人,那就说明季海柱不是死在海上。
那他出海再也没有回来,会是怎么回事?
事情过了这么久了,原主父亲每次出海带的干粮最多只够两个月,他也不可能会在海上呆一年。
那必然是凶多吉少了。
不是死在海上,也不是还在海上活着,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已经回了地面上,却没等到跟原主见面,就遭遇了某种不测。
可三里村就在海边,既然上了岸,那从岸边到家里的这段路就出什么事,好像也不至于。
海边总不能来阵风把他刮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