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那不得呆到天荒地老？
后面的任务还做不做了？
就算真的有天荒地老的那一天，他还能记得自己是个快穿者，还有任务要做吗，那么漫长的岁月，也许足以让他作为快穿者的记忆都变得模糊。
此时的玄冥已经是从三里村回来后有一阵子，不知何时再次变成了那个温润和善的神性人格，听到季殊的问话，玄冥竟然露出了一个仔细回想的表情，“··很久了，太久了，久到已经记不清了。”
季殊：······
难不成他真的要跟玄冥在这个世界活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不过···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嘛~
他成为快穿者，做了那么久的任务，后来好不容易转到幕后，以为可以过上养老生活，结果却又被拉出来做任务，要是能在这个世界活很久很久，他就干脆一直一直在这里待下去，就当补偿自己得而复失的养老生活喽！
而且还有玄冥陪伴。
可惜，就是个古代世界，没有啥子娱乐项目，时日久了，难免枯燥无聊。
心里逐渐接受了在这里度过漫长岁月的可能性，季殊的眉头便松了松，将头轻轻靠在了玄冥的肩膀上，“那你最初的记忆，是什么样的？”
就算是神，也有诞生之日吧？
玄冥摇了摇头，“很模糊，很遥远，我只记得，那时候的人类吃穿都是山林海水自然之物，但那时的人类还很纯粹。再后来，人类过得渐渐好了些，人性却越来越复杂。”
季殊讶然道，“你是说，你从原始人类时，你就出现了，一直活到现在？”
玄冥疑惑，“原始人类？对，原始，这个说法，是很合适。”
季殊震惊过后，突然哭笑不得，“以前我总有一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没想到这次是真的被老牛吃了。”
他之前之所以有那种感觉，就是因为打心底里觉得不管靳博深和莫焰性格如何，年纪如何，但毕竟都是小世界寿命，而自己实际上是个灵魂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快穿者，绝对算的上老牛。
靳博深和莫焰在他心里，自然算嫩草。
可这次碰上玄冥，他还真不敢说他跟玄冥的灵魂，谁更是个老家伙了。
玄冥抓住了重点，“以前？”
季殊顿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打哈哈，试图蒙混过关，“我是说，今天以前，看你的脸，以为你是很年轻的神，没想到原来你都活了那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