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庄凌怀疑地看着季殊,“所以,密钥果然是已经落在你手里了是吗?”
季殊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我说庄先生,你怎么就一定要认为,我已经拿到了密钥?密钥真的不在我手中,不过,我想,我们倒是很快就能找到它了。”
“我们?”
这个陌生,却又显得格外亲昵的词语,让庄凌微微扬了扬眉头,就连镜片儿遮挡不住他眼中愉悦的光。
庄凌心情好了,便不吝啬于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其实,我已经相信密钥不在你手中。但我又实在好奇,在没有密钥的情况下,你的身上为什么会出现穿世界痕迹。我方才屡次这样盘问你,只是想逼你为了自证,说出你的秘密。”
可惜,季殊的嘴实在严实,这样被他“怀疑”,都不肯主动解释他身上的痕迹。
季殊:“······”
阴险。
合着我想套你话,你也在这儿故意装作不信我,也想套我话呢?
还好快穿者的身份他从不透露,保护这层身份已经近乎本能,要不然还真有可能不小心说出点儿什么来。
“其实很简单,如果密钥已经在你手中,你根本没必要再次主动出现在我面前,而是应该有多远躲多远,不回这个世界才是常态。”庄凌懒懒靠在了椅背上,全无往日端正,兴许,这才是真正的庄凌。
平日里那个一丝不苟,儒雅却又性格冷僻的庄凌,都只不过是他的一层虚假幻象。
“不过,你刚才说,我们很快就能找到密钥了?”
庄凌在重复追问这个问题时,眼中锐光明显,看得出来,他真的很想换个世界耍耍,而他故意咬重几分的“我们”两个字,却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暧昧语调儿。
季殊狠狠的沉默了一下,低头看回盘子里引起两人互相爆点,却到现在依旧没有继续吃的肉,“我可以告诉你呀~但是我们话题回归初始,庄先生还是得告诉我,盘子里这些太岁肉,庄先生是哪里弄来的?古籍上说,这肉极其难养,养料极刁。因它主生,生死相对平衡,它反而要专用凡人横死之气养着才能生长。”
直觉告诉季殊,这块肉,可能才跟庄凌那幅能够预示死者死亡姿势的画有关。
画他已经去画展看了,画本身的确不是导致杀人案发生的原因,但它却被灌注了太岁之口的气息,一旦感知到将有人横死,尤其是杀人案中的死者将死,它便会疯狂吞吃死者之气,画中人便沾染了死者之气,无风而动。
这才成了所谓的画中人预示死者姿势。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面对季殊的追问,庄凌却笑意深邃,“特异事件事务所的老板,警署日常光顾的私探,还会不知道我那区区一幅画中的小小把戏?”
季殊眯眼,“你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