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宫给了我许多压制寒邪的灵药,公子无需担心。”
丁恒摇了摇头。
遭上这等体质,也是个苦命的主。
他又想起了之前黄山派族老跟他们说的,这丫头的父母也是在镇压黄山派那道「灵灾」的过程中逝去的,这样看来……这丫头的生母在怀她的时候之所以会遭到寒邪入侵,恐怕也是因为镇压灾劫所致。
天剑宫啊天剑宫。
真是罪孽深重啊!
那些镇压寒邪的灵药也不过是在伤害她之后,对她小小的补偿罢了。
……
……
回到黄山派的起居之处。
便见那女道撑着一节白嫩晃眼的玉洁藕臂。
整个人闲情雅致地侧躺在一张柔软百花香榻上。
薄薄的黑纱莲裙如同云烟一般,轻轻地遮笼住那如同一朵姣美芙蓉的婀娜玉体。
丁恒瞳眸半眯,直接走过去,于她身前坐下。
“你说要我满意,可是如今这让我如何满意?”
窥视心魂一事。
他仍耿耿于怀。
没掌握到关于她的一点把柄。
这让丁恒始终无法放下心来。
毕竟这女魔头可不是好对付的主。
女道反问。
“是呀~这该如何是好呢?”
随着她娇声开口。
身前衣襟如烟滑落。
丁恒的双眼仿佛被那一抹雪白给刺到,紧接着,眼神更是受到冲击。
“咦?道人的小衣怎么换了?”
白嫩滑腻的玉肌上。
挂着的竟是一条金莲黑色丝绸肚兜。
女道身前藕臂一摆。
娇弱无力地撑在身后。
轻轻昂起螓首。
美眸半开半阖。
仿佛在展示自己。
又像等待着侍从伺候的女皇。
教人欲罢不能。
“喜欢吗?”
丁恒用力捏她下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仿佛在宣告谁才是主人。
“道人是专门为我穿的?”
丁恒一边说着一边抚摸那朵金莲。
仿佛在仔细欣赏上面的做工,的确精细有加,非手艺高超者不能刺绣。
女道黑莲长裙下玉腿蜷缩起来。
似有似无地触碰着他。
“你觉得呢?”
……
山风习习,荡开云彩。
烟霞袅袅,轻缓飘过。
从格子窗户的开缝中隐约传出声响。
“这下可满意?”
“勉勉强强吧。”
“唔~看来我还得再加一把力气,让你这勉勉强强变成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