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此话何意?”孟星云听眼前这年轻书生如此评价大师兄,不由得心有不满,于是他不解的看着年轻书生追问道。
“眼下,脱脱丞相的玄衣卫队已经杀到了幽冥山。”那年轻书生看着孟星云解释道,“冷清凌此举,既夺回了传国玉玺,又为朝廷削弱了骷髅教势力,真可谓是一石二鸟。立下如此奇功,其日后必定前程无量,荣华富贵唾手可得了。”
“这……”孟星云被这年轻书生说的哑口无言。只是,到现在为止,他仍是不肯相信大师兄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一己私利。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凭什么相信你?”孟星云不甘心的看着年轻书生问道。
“我是谁无关紧要。”那年轻书生看了一眼孟星云,淡淡回道,“你信不信我也无关紧要。但是,我知道你不是一个蠢人,自己慢慢琢磨去吧。”
“那好,既然如此,还请你放了这位姑娘。”孟星云听那书生说完,心知他不可能再吐露太多,只好希望他尽快放了花想容。
“放了她容易。我只有一个条件……”那书生上前一步,看着孟星云的眼睛阴沉的说道。
“你说。”孟星云回道。
“你从这儿跳下去,我就放了她。”那年轻书生斜着眼睛望着孟星云,抬手指着他身后那道悬崖幽幽说道。
“你……”孟星云听书生说完,不由怒火中烧,更觉心惊胆战,只是他又怎能置花想容安危于不顾,于是他试探性的问道,“我与阁下有何仇怨?”
“素无仇怨。”那年轻书生仍旧是波澜不惊似的淡然回道。
“既然在下与阁下素无仇怨,那阁下又为何欲置在下于死地?”孟星云对书生怒问道。
“笑话。”那年轻书生看了一眼孟星云,不屑一顾似的反问道,“你怎知跳下去会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