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关系重大!寻常之人怕是不敢托付,可除了管家以外又一下子想不出什么人合适。”
说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自家到底是比父亲在世的时候落魄了许多。
如今碰上要紧的事、一下子竟无可信之人可用。
只希望哥哥经过此事以后,能多了几分上进之心。
薛姨妈闻言也是想不出此事交与何人行事,脸上还是一股忧色道:“那女儿我们如今又当如何?”
薛宝钗续道:“母亲此事不用急,料来哥哥在牢里也是无甚大碍,待我们这两日寻一个可信之人再让其求见狗官就是。”
薛姨妈担心道;“就怕你哥哥在牢中会吃许多苦,你哥哥自小就没吃过苦,哪会受得。”
薛宝钗见状也是无奈,只能又道:“待会我们再让人去打点一二牢头,定不会让哥哥吃了苦。”
薛姨妈闻言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毕竟她们如今真没更好的办法让儿子出来。
母亲平日最是疼爱哥哥,她就怕母亲最是胡思乱想。
如今见母亲同意了,心里也是一松,随即又轻轻的安慰母亲起来。
半夜,薛家的一个房间内,一个妇人突然从梦中惊醒起来。
那一对满月似的饱满,更是随着夫人猛烈的起身,波涛汹涌般晃动起来。
这妇人正是薛姨妈,刚刚她在梦中见到文龙穿戴着镣铐,满身伤痕的一面爬向她,一面向她求救。
薛姨妈顿时便被这一幕惊醒了起来,双手捂着那饱满,深深的吸了几口气。
一旁守夜服侍的丫鬟同喜,闻声。连忙前来问道:“太太怎么了?可要喝水?”
薛姨妈深吸了几口气后,也是平复了不少。
淡淡道:去拿一杯水来吧。”
同喜闻言连忙去拿水,薛姨妈喝了水也好了一些。
可刚重新躺下,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就又会想起儿子向自己爬来的场景,自己哪里又睡得安宁。
辗转反侧了好几次后,薛姨妈皆是无法入眠。
无奈,薛姨妈又坐了起来。
同喜又连忙来问,薛姨妈也没心思应同喜。
同喜只能一直跪坐在薛姨妈床前,慢慢的薛姨妈透过帘子看着同喜。
心里慢慢的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古有花木兰代父从军,难道我就不能女扮男装,替夫救子。
老爷在世的时候自己也算是听老爷说过这送礼求人之事,想来也是不难。
自己亲自出马自比谁都可靠可信!越想薛姨妈越觉得这法子可行!
而且以前老爷用来会客送礼的小院子可还是空着的,那地方自也是安全的。
很快薛姨妈便打定主意,至于要不要说与女儿听?
想着这几年女儿的操心,昨天也是她一个人在出谋划策。
自己一个做母亲的又哪里还舍得让女儿操心,这次定要替女儿分担分担!
随即薛姨妈附身对同喜说了几句话,同喜听完后瞪大了眼睛。
有些不可置信的道:“太太这事不用和姑娘分说一二吗?”
薛姨妈表情冷俊道:“你照我的吩咐做就行,其他的不要问、也不能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