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谷主,楚某觉得这接风宴可以暂缓,眼下还是忙正事要紧,先生觉得呢?”
楚砚州跟空元此刻都位于裴重楼的书房当中,经过昨晚深思熟虑,觉得事情没有进展原因就在于裴明月尚在昏迷中。
“这样只怕委屈了楚老爷及楚夫人!”
裴重楼作为一谷之主,来了贵客连接风宴都没有,说出去人家只怕会说你吝啬,往重了说,说你不待见人家。
最终,楚砚州说出家中有急事待他回去处理,不能久留,这接风宴才作罢。
大家也赶了那么久的路,就各自回到客院休息,明晚再聚到一起吃个便饭。
吃饭什么时候都可以,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想要知道石头的秘密,想要尽早达成协议,想要尽早解除后患,想要尽早回京都,无他,因为昨夜亥时末,暗卫送来了京都的消息:太子钟意江南巡抚的侄女,鹿鸣书院院长的孙女,想要娶妃了!
他这长子,出京都之前还信誓旦旦说暂时不考虑,转眼间也就一个多月,现在来信说让他们夫妻回去操持婚礼。
这不孝子!
他们夫妻前脚刚到医药谷,后脚就来信催你们回京都,他还不能拿他怎么样,毕竟媳妇儿在那看着呢!
所以,原本打算要在医药谷长待的,结果好了,还是抓紧时间把正事办了,赶紧回京都给自家儿子娶媳妇儿去。
说是这样,但该做的安排还是得提前安排下去!
“传信回宫,太子娶妃之事先不对外声张,让瑜贵妃先暗中安排筹备,延南王妃从旁协助,不得透露向往透露丝毫风声,否则以抗旨论处。待这边事了,即刻回宫,赐婚圣旨等朕回宫再下。”
“是,主子!”
“还有,把捶仙谷猎鹰小队的人召集过来,具体安排等医药谷行动之前会通知。”
“属下遵命!”
楚砚州挥手让人下去,待他走回卧房,发现蒋舒慧还没有睡。
“怎么还没休息?这两日连着赶路肯定累坏了,你身子弱,可千万不能逞强!”
蒋舒慧闲适的笑了笑,道。
“不累啊,月丫头准备的马车很舒服,一点都不颠,这一路赶来,我都是睡着过来的,这会儿我都不觉得困。”
楚砚州脱掉外袍,着里衣上了床榻,健臂一伸,大掌扣住蒋舒慧的纤腰往怀里一带。
“既然不困,为夫跟你说件事!”
“好,夫君你说!”
蒋舒慧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靠在楚砚州的怀中,耳畔是丈夫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龙涎香,莫名就觉得十分祥和,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楚砚州下巴抵在蒋舒慧的发顶,怀中温香软玉,令他满足的喟叹,很是珍惜这难得的二人世界。
楚砚州手掌轻抚着蒋舒慧的一头墨发,慢慢的把太子传信的事情告诉她,还把他后续做的安排也一一坦言。
蒋舒慧听后觉得是既高兴又有点好笑。
“行了,难得翊儿有钟意的人,他既然开了口,咱们当父母的不得出面为他操持啊!不过现在确实不是好时机,夫君你不对外公布是对的,敌暗我明,在未铲除隐患前冒然公开会给那姑娘带来许多不知名的危险,还得是夫君,一如既往的英明!”
楚砚州垂首好笑的看着怀中笑得一脸开怀的娇妻,星眸盈盈,红唇微张,刚沐浴后的缘故,身上的肌肤又粉又润,馨香直冲鼻腔,让这素了一个多月的某人险些把控不住。
“舒儿还是这么顽皮!”
蒋舒慧娇嗔的瞪了楚砚一眼。
“哼!我又没说错!”
楚砚州本来就摇摇欲坠的定力因为她这一眼直接破功,眼中暗色翻涌,说出的话不自觉的暗哑了几分。
“嗯,舒儿说的对!”
蒋舒慧后知后觉,终于发现了对面之人异样,刚想要从他怀中退出来,怎料为时已晚。
楚砚州掐准时机,大掌掐住纤腰往上一提,一把吟住了那诱人的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