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市市长：“好了各位，以上就是我们合作的具体事项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oqq：“没有了。”
纯白：“没。”
潜移默化：“没有。”
p：“没了。”
文明市市长：“合作愉快！（握手）”
张文明放下手机，和第一批一样顺利，不过这次的人比上次会少很多。
不过没关系，现在的创作圈即便没有p主还有他们这些后人顶着。
“怎么样？”璃戮问。
张文明淡淡的开口：“和以前差不多。”
“你为要找他们，而不是更多老师？这样不是更好吗？”璃戮不解。
张文明瘫坐在椅子看着天花板，沉默片刻，这便转过头道：
“璃戮啊，他们的歌即便是在现在，还是将来都很受欢迎，至于其他老师一方面他们名气太低，我们还看不到。
“其次，我们没那么多钱，也不考虑这些，我们在b站上也只能适当的引导他们来禾苗，要是他们让我们看见，我自然会考虑。”
张文明说完，便挺直了身子：
“在我眼里这些人不应该只在b站这一个平台，除了用上我们自己的平台以外，他们应该在更宽广舞台上发挥自己的才华。”
“不仅仅是他们，我们也是一样，谁叫我们也是创作者呢？”
在张文明眼里，每个有潜力的粉丝和创作者，就像小树苗，树苗不应该种在花盆里面，应该正在更宽广的空间当中，才能成长为苍天大树。
“如果能到更多平台，就能遇到更多的人，更多人就能认识VocALoId了！”璃戮拄着下巴满脸微笑，幻想着更多人想和她一样。
“对，现在的话，这些平台还没出来，等出来后再说。”张文明打开电脑处理着今天的文件。
璃戮拿起手机翻着禾苗社的主页，嘟起嘴：“最近的歌好少啊，这禾苗社和b站的歌我都听了好几遍了。”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划着，在两个平台中来回切换搜索着，试图找着有没有新的洛天依言和或乐正绫新歌。
张文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叹了口气：“没办法璃戮，这几个月你忍耐一下吧。”
自从硕果禾苗虽然回本，但最近的收入可以说非常平稳，平稳到后面支出成本会大于收入。
想到这里，张文明无比头疼，他头疼即便这样VocALoId的发展还是很慢，事业上面越来越困难。
他也理解任力的难，要不是有系统，他也不会这么难，在前期p主和喜欢VocALoId的人很少，他必须多征召几个人才行。
张文明心一横便用掉了一次免费次数，然后对着系统面板，心道：“系统，我希望征召粉丝的这笔钱能抵押我欠你们的钱。”
［……］
［叮！可以，毕竟这是一种投资，也是你的权利！］
张文明就这样用掉了一次免费次数外加600块钱。
这一次可以征召五个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歌曲后续的稳定产出及培训后的质量。
相比于创作者，粉丝基数更大，张文明更愿意花钱投资他们，只不过很少人像李萱芙那样有才华。
对方本来就是戏剧学院的在校大学生，加上从小就对音乐感兴趣，根本不需要什么培训上课。
张文明真的希望人人都是李萱芙，这样一来，自己投资培养成本就会降低很多。
那如果真是这样，玩VocALoId的人会比现在多很多，早就拥有像霓虹那样的环境和市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