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张文明三人异口同声。
张文明有些意外，虽说洛天依是个真人，但居然真的有大冤种愿意花钱请洛天依唱他写的歌。
用硕果不香吗？
15块钱一个月，足以让他在一个月之内出一首歌了。
璃戮轻轻的摇摇头，看着洛天依的绿色双眸，轻声道：“天依，我觉得我们最好别答应他，这样不太符合我们VocALoId的规范呢。”
“璃戮说的对，我也觉得我们别答应他，让他去下载软件去吧。”乐正绫摆了摆手，喝下一口果汁。
见二人的好言相劝，洛天依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回了一句“好吧。”
毕竟有人愿意出高价，就意味着能够吃更多的小笼包，还有其他美食。
阿绫她们毕竟是为了自己好，虽然有点可惜，但她还是抵住了诱惑。
正要回复人家时，张文明却突然叫了一声：“等一下！天依，先别着急回复。”
洛天依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璃戮乐正绫二人用不理解的眼神看向张文明。
张文明轻咳两声，目光扫视璃戮阿绫，摇摇头，叹了口气：“你们对待一个粉丝多少有点太残忍了，这样子多少有点不合适吧。”
“那你给出一个合适的方案啊！”乐正绫嘟起小嘴。
张文明看了一眼乐正绫，并没有回答对方的话，而是看向洛天依开口：
“天依，你这样子跟人家说，你是哪里人？你认识洛天依和自己在内VocALoId多久了？又对我们了解多少？”
“还有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是学生还是上班族？有没有属于自己的电脑？”
张文明让洛天依宛如一串连珠炮，虽然张文明并不清楚对方发给洛天依是什么内容。
不过毕竟对方得知洛天依，并且能找到他说明对方也是一个入门VocALoId了，只是个了解的不多的小白。
听着张文明的话，洛天依想了想，说了句“好”之后，手指便在键盘上敲击着。
对面那头的一支羽毛看到了洛天依发来的一连串问题，认为这是洛天依想更了解自己，于是便回复了过去。
一支羽毛：“我是闽省的，看到关禾苗社的广告，据说里面有好音乐，便点了进去。”
一支羽毛：“因为我对歌曲比较兴趣的缘故，我平常也在业余时间学了点，我对你们这个所谓的VocALoId了解的不是很深，算是你们的一个新人吧。”
一支羽毛：“我在榕城上大学，是一位大学生，我不仅有电脑，而且我还在用电脑跟你聊着天呢。”
洛天依见状，将手机递给张文明看，她问：“文明，我现在该怎么回？”
“你手机给我看一下。”张文明接过洛天依的手机，看着对方发来的内容，思考了一番。
闽省吗？那还真是少见。
但对方既然能被自己的广告吸引，就说明禾苗社的广告宣传很成功，后续争取再接再厉。
毕竟是洛天依的号，张文明肯定不能用自己的话去说，而是根据洛天依的性格，给对方发了条消息过去。
洛天依：“是这样的，很抱歉，我们VocALoId并不接受，约歌曲去唱的服务，如果我们去唱的话，可能达不到您想要的效果。”
洛天依：“我们手下创作者普遍都在用一款软件，叫Fruitworkbench，这是我们公司研发的一款AI歌声编辑合成引擎，希望你能够去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