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卡尔还在身旁，言术甚至以为自己已经回到了现实中。
而卡尔的震撼并不比言术少。
此时他喃喃自语。
“想不到你居然做到了这种地步……”
卡尔走上前去，仔细观察这些东西，忽然目光定在了一个特别的装置上。
“这里应该是控制核心，你现在应该已经获得了操作权限，过来试试。”
言术走上前来，将自己的手掌按了下去。
只见那机械结构中心，一个青年人脸的模型缓缓浮现。
这次的卡尔，小眼睛都似乎被撑大了几倍。
与言术对视一眼，都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震惊和好奇。
“哈尔，你……你是怎么……”
这一幕冲对两人造成的冲击太大，让卡尔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这青年居然是哈尔?他是怎么办到的？
卡尔还想继续发问，面前的青年模型突然抖动了起来，消失后又出现在水晶屏幕上。
堡垒中也响起了一些刺耳的电流声。
看着表情木然的哈尔图像。
卡尔突然一拍脑门。
“我明白了！哈尔家伙这为了实现完全的同步与控制，通过不为人知手段将自己炼化，融入了堡垒中。这样就能更加精准地调整和控制每一个部分，确保堡垒能在任何情况下最优化运行。”
言术此时感觉自己的认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前面卡尔在破解机械心脏时说过的话，居然真的被哈尔完成了。
“这是一个疯狂的决定，虽然你失败了。”
卡尔低声说道。
语气中也充满了对哈尔决定的敬佩。
“失败?这不是好好的吗?”
言术的话音刚落，哈尔的头像又再次消失。
整个堡垒开始轻轻地震动起来，外部的机械臂和轮子开始转动，
城堡缓缓地移动起来。
显示屏上出现周围环境的三维图像，配合着城堡的移动进行调整。
但刚没走两步。
整座堡垒又“砰”的一声砸在地上。
这说的卡尔，表现得极为冷静。
“他失败了，现在他没有智力，完全是靠留下来的一些本能在操控。
而且我能感觉他这个特殊的生命体，好像在慢慢消散。”
言术突然明白哈尔的这种状态，有点像电脑中病毒，又有点不像。
前世那玩家，估计也遇到了现在这个状况。
到最后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看着哈尔慢慢消亡。
但在自己的手上，必须想办法让哈尔活下来。
自己堂堂的躺平流玩家，坐骑怎么可能没有智驾模式呢？
而且。
哈尔作为三系精通的大师。
有他在，以后移动堡垒的维护、进阶方向，他都能提出很好的意见来。
“要怎么才能救他！”
言术有点着急，直接询问卡尔。
“目前没有任何办法，除非他能恢复自我意识，自己说出解决的方案。
估计他现在在天启中，属于最特殊的生命体了。”
恢复自我意识？
此时言术，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办法。
“快！把你的聚魂器借我用一下，我有办法救他！”
卡尔见言术的表情极为认真。
当下。
也直接把东西取出来，递给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