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言术，面孔已经完全扭曲，脸上不停有都豆大的汗珠流下。
放做以前，还真不知道痛苦也是分种类的。
现在各种属性混杂，集合在一起造成的伤害，所产生的痛苦几乎就是直达灵魂深处。
根本就是避无可避。
相比于言术，一旁的小绿，不知道是不是年纪比较大见多识广、还是身体结构的原因。
居然表现得淡定不少，只是枝叶微微颤抖，中间的枝叶紧紧的裹着那颗，还未成熟的生命果实。
到最后，言术都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
“第一阶段考验结束，得分：100。”
这一声系统提示音，将言术拉回了现实之中。
看懂这意思后，言术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
照这样打分的说法，意思就算是坚持不住也影响不大，无非就是最后的得分低一点。
“怎么不早说，自己就不用挺得这么辛苦了。”
“叮~第二阶段考验——镜像审判正式开始。”
言术还未回过神来，就感觉自己的意识一阵模糊。
眼前的场景已经完全变样。
自己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圆形大厅，中央显眼地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镜子。
镜面轻微波动着，如清澈的湖面被微风拂过。
边框装饰着精细的银色雕花，看上去古老而神秘。
“幻境？”
言术看着面前的场景，不由眉毛一挑。
在游戏中，两个场景如此生硬的转换，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大厅除镜子以外，空无一物，言术想了想还是走到了镜子面前。
一靠近镜子，镜面突然放出耀眼的光芒。
一个深沉的声音从四周响起：
“欢迎来到镜像审判，你将面对真实的自己，在这个阶段你需要的是诚实。”
言术冷笑。
简直花里胡哨，自己现在这心境，可以说没人可以审判自己，更不用说是一面故弄玄虚的镜子。
波动的镜面慢慢平静下来。
一个女人出现在其中。
让言术微微一愣，居然是杨乐舒。
镜子中的人泪眼婆娑，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言术，我好后悔，我一直想答应你然后和你在一起，是秦费阻拦我们。你现在还像从前一样爱着我吗？”
此时镜子上方也出现了一句话，若回答避重就轻，不如实回答，镜中人会生成实力强大的幻想发起攻击。
言术呵呵一笑。
有点意思啊这镜子，居然可以读取自己的记忆。
要是自己没有猜错的话，后面还会出现不少和自己曾经有过交集的人。
既然这样，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简单，只要如实回答：不爱，就行了。
但是还要加点东西。
自己很久以前，不，应该是前世。
的确是爱过这个女人，但那又如何，强大的幻象？自己还巴不得杀一次，可以过过瘾。
“不，你想太多了，从一开始到现在，我爱的异性只有我妈，你这狗东西莫非是想占劳资便宜，认作我干妈？”
哎？本来是可以简单过关的，但自己无所谓，就是玩儿。
有些东西的确是现实，但自己不承认又如何，就是要内心通达，不服就是干。
就算是真正的杨乐舒，自己依旧会是同样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