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云眼神一紧,“她说了什么?”
线索也许还没断。
莫白又仔细斟酌了一下,一字一字说道:“你,们,斗,不,过,他。”
陆平云冷笑,“终于出手了吗!”
入夜后的京城陷入黑暗,掩盖了罪恶。
次日清晨
京城云来客栈,天字一号房
小二一大早端着准备好的热水,“客官,您的热水来了!”
里面没有人应,小二乐了,声音稍大些:“客官?还没起呢?”
接连两声无人应答,小二觉得不对。
莫不是为逃房钱,偷跑了去?
糟了!
“小的先给你端进去了。”
里面的门栓并没有插,小二轻轻一推便开了。
屋内情况一览无遗。
“咣当!”“啊!”小二一盆热水扔在了地上,指着门内,吓得跌坐在地。
掌柜的听到声音急忙赶来,只见屋内一男子仰卧在血泊中。面目全非,浑身血肉模糊,浓重的血腥气令人作呕!
掌柜的急忙关上房门上了锁,拉着浑身发抖的小二前往大理寺。
“死者男性,三十岁左右,身长六尺八分。全身七十二处划伤,伤口颇深,皆未伤及要害。伤口不平整,并非寻常刀剑,皆属同一种凶器。其痕肉阔,花纹交出,生前伤。这些伤只会使死者疼痛出血却不致命。死者应是失血过多致死。死亡时间不超过三个时辰,目测房中出血量应是第一现场。”莫白戴着面纱,依旧一身白衣,认真做着初检。
旁边是大理寺韩师爷做记录。
“此人昨日午后进店,登记姓名是谢金山,江南人士。”龙井负责大理寺刑责,类似县衙捕头。
“掌柜的,谢金山进了房间后可曾外出?”莫白询问一旁被带过来的掌柜。
掌柜的也算稳重,擦了擦汗,回忆道:“回大人,他进去后就没再出来,期间也无人拜访。”
莫白点点头,奇道:“掌柜的好记性。”
“大人有所不知,非是小人记性好,是那人很难让人忘记。”掌柜的一脸愁苦。
“哦?愿闻其详。”莫白闪过一个念头,等待验证。
“昨日那人进店之时似是醉酒,开了最好的房间,又疯疯癫癫到处与人争执。许多客人都气的不轻,小人去劝,还被推倒在地。幸亏没一会儿他就醉倒了,我便让人给扶进了房间。”
掌柜的想起此事就头疼,今年得去菩萨庙求签转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