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来到麻将桌前,北方四商嚣张跋扈,气焰如虹;华耀三人心惊胆战,如临大敌。
第一轮,刘羽对冀商金万世。金万世在麻将堆里摸出一张,亮出道:“八万!”
北方四商笑得合不拢嘴。刘羽承受巨大压力,心中默念神明保佑,犹豫地选着牌,今晚命运如何,全凭天意。
他笃定抽出一张,手指摸着纹路,眼色大悲,翻开一瞧,果然是“五万”。
“喝!”金万世呵斥道。
刘羽面露难色,问道:“各位老板,这局可否当热身?先试试深浅。”
金万世见状,直接上手将一把座椅抛向空中,嚷道:“小子你不喝,这就是下场!”
椅子在夜幕下完成360度自由转体后,随即重重坠向黄浦江,惊起一片浪花,瞬间沉入江水,没了踪影。
“来真的?”三人心里嘀咕,双腿不禁颤抖。
张磊果断上前,申请要求喝酒,由于空腹,胃中无底,他喝到第二碗酒时就稳不住了,身体内如翻江倒海,五脏俱裂。
他口吐酒气,两眼发红,神力不在。
“我来吧!”刘羽说。
张磊摇摇头,将第三碗硬撑喝完,接着身体剧烈抖动,呕吐不止。
北方四商看得哈哈大笑,这折磨人的把戏让这帮混账东西像吃了蜜一样快活。
第二轮,梁露对晋商严勇。煤老板浮现出不屌世人的神色,说道:“你们也配和我玩?”
他双手在麻将堆里一通乱洗,显得是位赌博老手,谁想摸出“五万”,本是懊恼,骂了一句:“妈的,手气背!”
嘴上长长的烟灰掉了一地,被大风吹散。北方四商将目光转向梁露,这局悬念较大。
刘羽和张磊寄予厚望,哪知梁露运气更差,竟然摸出“一万”。
北方四商大喜,老脸笑得像四个皱皮苦瓜。
刘羽看张磊酒劲还没有缓过来,于是在梁露的建议下吃了几粒花生米,拿着酒碗豪气云天,一饮而尽,咕咕咕三碗下肚,只觉胃里一片闹腾,接着他想吃完碟中豆腐干强压上冲的酒气,结果被不爽的严勇用手打翻碟子。
刘羽止住评理的梁露,突感头脑昏沉,他强装镇定。
“刘总不错嘛!”金万世见状,有些失算地说。
第三轮,本来该张磊出战,但他已头脑不清,只得刘羽对豫商李利丰。
李利丰依次掰了掰右手上的三枚带宝石的大金戒指,添添手气。他将手探入麻将堆里,摸到自感心仪的一张,果然好运降临,翻开一看,正是“九万”,北方四商同声大笑。
刘羽知道胜负已分,无奈摸到“六万”。
眼看连输三盘,酒力不胜,刘羽、梁露、张磊脸上泛出绝望和无助,北方四商尽情享受着搞人快感。
“我虽然不喜欢上海女人,嫌她们太作了,但如果梁小姐这样的绝色美人可以陪我一晚,我就放你们走。”金万世淫邪上脑,色相毕露,无赖地说道。
“你们不要太过分!”刘羽识破对方诡计,大声吼道,感觉像动了他的女人。
由于对方太缺礼数,加之面目可憎,梁露被金万世的流氓话语激得又惊又怕,躲在刘羽身后不敢吱声。
经三人商量,准备团结一致分担酒水,硬熬过去,把转机留到最后一轮。
刘羽、张磊、梁露一人一碗,每人使出力气将酒喝完。
在寒风和逼迫中,三人已到人生极限,离不省人事只差一步。
“刘羽,我吹了冷风,头痛欲裂,我快不行了。”梁露求救说道。
“我尽快想办法。”刘羽回复。
第四轮,刘羽对徽商杨明康。
杨明康甩着金手表,耀武扬威地摸到“七万”,刘羽抬望夜空,对天许愿,运气终于爆表,不负众望摸到“九万”。
三人大喜,北方四商不敢相信,心生不爽,先前连续品尝胜利滋味,最后一口鱼肉居然被鱼刺所卡,如鲠在喉,脸色难看得像四个打霜的茄子。
他们眼看三人就要醉倒,赌局玩得兴起,行云流水的快意变成临门一脚的闹心。
“我们可以走了!”刘羽说道。
“不行,我们几位爷还不尽兴。”金万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