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怨。”
“老朽明白了，姜先生若是有需要尽管开口便是，龙族上下万龙可助姜先生横推妖界！”龙裴语气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裴老好意心领了，只不过眼下还不至于如此，如此便告辞了。”姜子卿收起古籍对着龙裴拱手道。
“送姜先生。”龙裴笑了笑道。
姜子卿点点头并未拒绝。
无妄仙山之外，两人的身形蓦然显现。
“裴老留步。”
“既然如此，老朽便祝姜先生一路顺风，此物乃是我龙族传讯之物，姜先生若是有需要，通知一声便是。”龙裴交给姜子卿一个形似海螺一般的东西。
姜子卿郑重收下，随后坐着白玉飞舟远行而去。
路上的海妖无人敢招惹，原先跟着的尾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可是他怎么会知道，那些尾巴早就不知道进了哪个海妖肚子里了。
不只是它们就连背后算计的黑蛟龙等大妖都被龙辰收拾的服服帖帖，这下是一点想法都不敢有了。
姜子卿离开无妄仙山后，径直前往妖界。
只不过此去妖界先要直穿南域，再步入西域妖界所在。
好在五域接壤，妖界和四域的关系也没有之前那般紧张，现在妖界之人也有在其余四域做生意的妖了，同样，人族也有不少因此娶了不少妖族的修士。
姜子卿一路平安无事，顺利抵达西域。他决定在进入妖界之前，先了解一下当地的情况。于是，他来到了一家酒馆，听到了一些关于妖界的故事。
在那里，他结识了一位妖族女子，名叫姬瑶。姬瑶告诉他，妖界虽然神秘，但也有着自己的规矩和秩序。她还提醒姜子卿要小心一些强大的妖族，尤其是天灵王族。
姜子卿感激姬瑶的提醒，并向她询问了更多关于天灵王族的事情。姬瑶告诉他，天灵王族是妖界最为强大的势力之一，其底蕴堪称是妖界之首都没问题。
听完姬瑶的话，姜子卿算是知道了不少。他告别了姬瑶，留下了数十块上品灵石，继续踏上了前往妖界的旅程。
山间小溪边，小院坐落于此，姜子卿坐在地上，一杆竹竿垂钓，故地重游，唏嘘不已。
他也忘记是什么时候了，明明不过百余年光景，为什么会生出这种想法呢？
那些动辄闭关数十年甚至百年的修士是不是也是这种想法呢？
他也不清楚。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多愁善感的人，克己复礼为仁慎行，可谓是做到了极致，明明已经很克制自己感情了，为什么还会如此。
感情，复杂又麻木的存在。
有时欢喜，有时忧愁，有时高兴，有时悲伤，究竟该怎么做才是呢？
若真如落生所说，他不死不灭，那么百年，千年，万年之后，又会是怎样一番风景，孤身一人？
兴许吧！
“想什么？”落生的声音打断了姜子卿的思绪，只见他抓起鱼竿，上面正挂着一条咬钩的鱼。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鱼上钩他都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