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不体面还会让江晚担心。
全天下没有一个舅舅。
会给自己的亲外甥注射神经毒性药物,
让他发病时丧失所有的尊严,变得狼狈不堪。
顾时澜的目光缓缓在江晚的脸上划过,眼底蕴含着矛盾与纠结。
半晌,他低声说:“对不起,晚晚,我不是有意骗你的。”
江晚作为他的妻子,不光身体上的契合,还有心灵上的相知。
她迎着顾时澜的目光,没有一丝一毫的错过。
此刻她读懂了他眼中的情绪。
顾时澜在难过......
江晚的心不由的被紧攥了一下。
随之轻声问道:“阿澜,你在难过是不是?”
“晚晚,没有。”
江晚双手扶住顾时澜的脸颊两侧,语气带着少有的不容置疑:“阿澜,你知道吗?你说谎时,你的眼睛喜欢盯着对方,你骗不了我的,所以告诉我,你在难过什么,让我帮你分担好不好?”
“晚晚,如果我变得很难看。”顾时澜顿了一下,踌躇的说:“你还会爱我吗?”
“你在说什么。”江晚温柔的抚摸着顾时澜的脸颊:“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如果我只是一个在乎皮囊,在乎金钱的人,就会在得知怀了你的孩子后,第一时间找上你,让你负责。”
江晚轻轻靠近顾时澜的怀里:“阿澜,你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多愁善感了,我问你,你会因为我变得难看而嫌弃我吗?”
顾时澜毫不犹豫的说道:“当然不会,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爱你。”
“那你为什么对你爱的人,这么没信心呢。”江晚贴着顾时澜的胸口说:“阿澜,等到你变成满头白发的老爷爷,脸上的皱纹抚都抚不平,
牙齿也掉的只剩一颗,跟我说话都漏风,我依然喜欢看你的样子,每天只要睁开眼睛看到身边的你时就是我最幸福的一刻,
而且我想一直一直的看下去,希望我的运气能延续到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能遇到你。”
“晚晚。”顾时澜嗓音干涩沙哑的叫着江晚。
他的胸腔因为江晚的话,而疯狂的鼓动起来,全身的血液也因此变得沸腾起来。
江晚于他就是最好的药,总能安抚着他自骨髓蔓延起的伤痛。
他在雪地里将江晚抱起,目光在触及到那张苍白小脸的一瞬间,那颗尘封已久的心,却突然恢复了活力,鲜明的跳动了起来。
“晚晚,我想要你了。”顾时澜吻着江晚的眼睛,情难自控的说:“这是咱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晚晚,把你给我好不好......”
江晚对上那双深邃的眸子,身体就像被顾时澜传染一般,变得热了起来。
她的双臂缓缓抱住顾时澜的脖颈,缓缓吻上了那张灼热的唇。
宽大的落地窗前,江晚身体泛着粉红,娇羞不已的说:“别在这......”
“傻宝宝。”顾时澜咬着江晚的小红耳朵,灼热的气息引得江晚身体轻轻颤抖。
他哑着声音说:“这里是最高层,而且楼间距很远,不会有人看到的。”
随后,温热的手掌,轻轻陇上小爱人的腰肢,将灼热的吻印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接着一路往下,温柔缱绻,带着无限的爱怜,如潮水般将江晚席卷其中。
她扶住男人的头,小声的说:“不要.......”
男人却是不容拒绝的柔声说:“不要什么?告诉我,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