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澜,这是我们共同的孩子,一点也不辛苦。”
医生把擦拭干净的暮暮抱到江晚脸前。
“顾太太,妹妹五斤八两,比哥哥还重呢。”
朝朝是一头稀疏的头发,而是暮暮出生就有一头浓密细软的头发,就像顶着一个小帽盔。
江晚把女儿的小手放到唇边,亲了亲:“你好啊,暮暮。”
她睁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江晚,小嘴一拱一拱的,还弄出了一个口水泡泡。
医生忍不住笑着说:“小朋友这是跟妈妈撒娇,想要喝奶奶呢。”
听了她的话,全场的人都忍俊不禁。
顾时澜脸上也浮起笑意,警告闺女:“你妈妈刚刚为了生你们,已经是非常辛苦了,你就别惦记了。”
但声音却柔软的要命。
暮暮看着这个好看的男人,在笑着对自己说话,卖萌的又冲着他,吐出了一个口水泡泡。
医生和护士又被她逗笑了。
江晚听着耳边的声音,眼皮渐渐变沉。
在她陷入沉睡前,心里是无法言喻的满足和柔软。
她当妈妈了。
她和顾时澜有了两个和他们血脉相连的小宝。
她们一家四口以后会是多么的幸福。
这样想着,江晚渐渐陷入了沉睡。
产房外等的一众人,看到江晚被推出来,赶忙围上前去。
老夫人手里拿着佛珠,在江晚生产时一直在祷告。
她看着江晚闭着眼睛,问道:“小晚,没事吧。”
顾时澜看着一众人脸上都带着焦急,赶忙说道:“放心吧,晚晚母子平安,现在是太过劳累睡着了。”
老夫人双手合十:“阿弥陀佛,神明保佑,小晚跟孩子都平平安安的。”
江墨鬓边的头发都湿透了,一直紧张的在产房外面踱步。
在听到顾时澜的话后,终于吁出了一口气。
江晚被推进病房里休息了,两个小宝贝被包裹在小被子里,躺在妈妈不远处的小床上。
朝朝出生哭了一阵后就睡着了,而暮暮却是看着一群陌生人,津津有味的嘬着小手,大眼睛骨溜溜的转来转去,一点也不怕生。
老夫人看着两个小宝,笑着说:“朝朝随晚晚安静内敛,暮暮随时澜调皮捣蛋。”
林婉月抓着床沿,仔细看着朝朝暮暮:“老夫人,这长相也是,朝朝像小晚,暮暮像顾先生。”
老夫人:“老话不是说,闺女随爸,儿子随妈,这老人流传下的话,都是有道理的。”
江墨怎么也不能把‘调皮捣蛋’四个字,跟顾时澜联系上。
“老夫人,时澜多稳重啊。”
顾老夫人却是无情揭穿孙子老底。
“江先生,你是知不道时澜小时候可调皮了,有一年我在后院栽了一棵银杏树,那小子隔天就拿玩具小铁锹,给我把树苗挖出来了。”
坐在病床边,握着老婆手的顾时澜:“..........”
江墨还真看不出来:“还有这事呢?”
老夫人:“他小时候可调皮了,出生时也是这样,别的孩子都要呼呼大睡,他就睁着眼睛跟巡视队长似的,把来医院看望的人,都给看了一遍,别人摸他,他也不认生,还冲着人家伸小手。”
说着,暮暮就握住了老夫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