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欣:我看你俩都有症状。
同欣也落荒而逃,跑到院子里吹风去了。
周郎中闺女也不好自己待在屋里,把客人丢在院子里吹冷风,只好多加了一件衣服也跟了出来。
温桃看着先后出来的俩人,露出了然笑容。
她懂,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怕说出去不好听。
但是她真的不想当灯泡啊,太亮了。你看这俩人,出来了以后看到她在,都不好意思说话了。
周郎中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家院子里三个人呈三足鼎立的架势,不知道都在那运啥气呢。
温桃如释重负,终于不用在这当灯泡了,赶紧跟周郎中说一下她爷的症状。
周郎中洗了个手,又拿了几幅药跟着温桃又走了。
同欣家离这边比较近,就没再跟回去。
他们一走,周郎中闺女彻底松了一口气,赶紧进了屋,提笔皱眉在纸上写写画画的不知道在搞些什么。
回到温家老宅,周郎中给温老头看了看,按了按,敷了膏药上去,说是没什么问题,但这几天尽量还是别太大动作。
送走周郎中,温桃就说:“呐呐呐,我就说得让郎中给看看吧,爷你听见没,这几天不能有啥大动作。”
老头脸憋得通红,趴在被窝里腚是光的,他孙女却站在地上跟他说话。
虽然身上盖着被,还是臊的不行。
“行了行了行了,就你有理,赶紧回去睡觉去,天都黢黑了。”老太太往外撵着温桃。
温桃哼着曲往回走,她爷看过郎中,说了没事,她也就放心了。
回到家里刚进了院子,温桃就觉得不对劲。
她走的时候明明家里都收拾妥当了才走的,怎么院子里乱成了这样?
她警惕地从草棚里抽出一根烧火棍,死死地捏在手里,小心翼翼地往前试探走了两步,忽然又停了下来。
到底是进了贼还是来了匪?
如果是贼,怕是翻过了早就跑了,但要是匪……
温桃果断往后撤,还没后退两步,眼前忽然闪过一道身影,奔着她而来。
她毫不犹豫转身就跑,结果一转身又撞上了个人。
那人身形瘦小了些,被温桃撞了一下还往后一趔趄。但这一阻挡,身后的人已经冲了过来,一个麻袋兜头套了下来。
温桃被套在麻袋里拼命的挣扎,同时高声尖叫这:“救命呀!山匪下来啦!”
“快,别让她叫。”紧张得声音在麻袋外响起,温桃紧张之余只觉得那个声音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救……”
她再度高喊,一双脚胡乱踢着,慌乱中也不知道踹中了哪儿,只听见闷哼一声,随即时一声暴怒:“弄死她。”
温桃身子被麻袋套着,外面被人用胳膊死死地圈着箍得紧紧的,只有一双腿能动,她只能疯狂地朝着身后那人脚上用力地跺下去。
“快呀!”禁锢着他的人被温桃踩的疼痛难忍,声音中带着急切。
另外那个声音有些苍老和颤抖:“真……真要弄死?咱不是为了要钱吗?”